第 165 部分(3 / 6)
果有那么一天,我拼到力竭,滴血不剩,也会保你平安。”
这是多重的承诺?拼到力竭,滴血不剩,就算夜城歌也不曾许下过如此重的承诺,花凌哲凭的又是什么?
司若弦闭着眼睛,脑海中思绪万千,她与花凌哲这才第二次见面而已,为何?。
画面突然跳转,全是有关于夜城歌的,所有一切,历历在目,犹在昨天。
每一个画面定格,对司若弦来说,都是痛苦的折磨。
司若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她知道,她病得不轻。
这样的情况,于她司若弦来说,还真是讽刺,从何时开始,她也如此不堪一击了?
恍惚间,总有一双冰凉的手探上她的额头,细细地为她擦汗,为她敷冷毛巾,喂她喝药,偶尔能听到一些不太真实的话语,迷迷糊糊中,也听不真切,遥远得似乎根本触碰不到。
花凌哲极耐心地照顾着司若弦,所有事情一把抓,他用了最好的药,最大的耐心,最直接的方法,可是司若弦总是这样反反复复,高烧难以退下,整个人昏迷着,清醒的时候少之又少。
花凌哲很无奈,他的手本冰凉,触到她滚烫的体温,就算天塌地陷,依旧保持微笑的他,微微蹙了眉。
聪明如花凌哲,怎会看不出异样?司若弦身上的伤,根本没有那么严重,且,上药之后,恢复得很好,她一直高烧不退,与其心境是有很大原因的,哪怕昏迷,她的眉心也拧得死紧,任他如何努力,都舒展不了。
抚着司若弦的眉心,轻扫过她的眼、睫、鼻、唇,最终停留在她额间的凤羽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心里竟是那么羡慕让她如此痛苦的人,然而,羡慕之余,又觉得愤恨,如此美好的女子,竟也有人舍得伤害,还伤得如此至深。
到底是谁?花凌哲深深凝望睡得并不安稳的司若弦,无声地问。
司若弦的情况不好,花凌哲也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带她离开,只是倾尽一切力量照顾她,让她好转。
待得司若弦真正退下烧,清醒过来,已是三日之后的事情。
“感觉怎么样?”花凌哲贴心地送上温水,看着司若弦喝下,方问。
司若弦不答反问“我昏迷了多久?”直觉地,那是一段很长的时间,长到她以为再也不回醒来。
花凌哲也不隐瞒,如实相告“三天三夜。”
“我们现在在哪里?”
“距都城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