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部分（3 / 7）
是，先物色好人选，后安排给他当保密员。来人带着组织的重托和个人的决心来到他身边，希望做他妻子，做不成就走人。因为，要把机会留给别人——也许下一位情况就反转了呢。正是基于这般考虑，他的保密员换了一任又一任，现在已是第四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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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谁？
你认识她吗？
你希望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
她是自愿的，还是做了思想工作的？
明天她会来医院看我吗？
见鬼！多么令人头痛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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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停地生儿育女是为了吃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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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我胃还在少量出血，他奇怪为什么用了这么多好药还不见效。我告诉他原因，是因为我从十几岁就开始像吃饭一样吃胃药，吃的太多了，麻痹了。他决定给我换种新药，我说换任何药都不是新的，关键要加大剂量。他说这太冒险，他不敢。看来，我只有作好在这里多呆些时日的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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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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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了。
她们总是勇敢地跑到你这里来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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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病房里，屋里简直一下就显得拥挤起来。
她走的时候，望着她背影，你几乎差点忘记她是个女的。
她需要七只煎饼才能免除饥饿。①
①估计言出《圣经》，但详情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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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善于掩饰——一部糟糕的密码！以致你觉得，在人面前她并不比你要轻松自在一点。既然这样，又何必来呢？要知道，这仅仅是开始，你秘藏的用心注定以后每一天都要这样困惑而无奈地度过，反正我知道他是不会来同情一个误入歧途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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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帮助我的想法是一种疾病，只有躺在床上才能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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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太多也是一种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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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白云，树梢，风吹，摇曳，窗户，一只鸟掠过，像梦……新的一天，风一样的时间，水一样的日子……一些记忆，一些感叹，一些困惑，一些难忘，一些偶然，一些可笑……你看到两点：第一是空间，第二是时间，或者也可以说，第一是白天，第二是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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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把做梦看作消蚀健康也是一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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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我带来了大前门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