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9 部分(6 / 6)
中所指的事情是哪件事情,一笑带过。
容琼被他的话引起了注意力,一双眼睛在北堂雪身上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全无礼貌可讲,却也称不上猥琐,毕竟人家可是光明正大的在看。
北堂雪无语至极,却听容琼突然笑了一声,笑意荡漾在整张脸上,更显多情不已,只见他磕了一磕杯盖,道:“美人儿果真是美人儿,就是不知可有许人家?若是没有的话,在乐意牵线,我认识一位。。。”
北堂雪还算冷静的一笑,打断他道,“容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可小女子已许了人家。”
容琼打了个哈哈,不觉尴尬,“那可当真是可惜啊,我那位朋友可也是人中之龙,难得一寻。”
北堂雪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辰三却是摇头,若有所思的望向慕冬:“有些事情可是说不定的,正如我家娘子,当年就是被我抢亲抢来的——”
安柔一撅樱唇,嗔笑着掐了他一把:“少得意了,若不是我事先给他们了药,你能抢的走吗?”
这俩人,可不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吗?
北堂雪听罢只觉得这群人还真是个个不同寻常。
听得楼堂中有浑厚的声音响起,绕是在五楼的众人也听得清清楚楚,是有人在宣布添墨会算是正式开始了。
北堂雪放眼望瞧去,只见白玉鼎后的三把檀椅已有人入座,三人皆着统一的墨色长衫,坐在中间的是头发掺了一半银发的画项大师白卿椮,白泠泠的二叔公,左侧为齐廖,除了身上那身衣衫之外,给人的感觉只有两个字——邋遢。
一头墨发凌乱的挽在头顶,一只不能算为钗的树枝固定着,满脸的胡渣子看起来颓废的紧,殊不知,这还是他昨日被刚过门的妻子强行刮去的,叫他气得跳脚,声称要休妻,女人真是这世上最麻烦的事情,他是疯了才会娶妻。
看罢了他再看钟乾,可谓是天壤之别,钟乾年纪是几人之中最轻的那个,今年不过二十有七。
长相清瘦,皮肤偏白,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玉冠圈在头顶。一派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