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生死关头(5 / 7)
起风了,君爷担心她着凉了,找着自己的围巾给她戴。
气氛像是冷了下来,天气,一样像是冷了下来。
不想对这个世界屈服的人。
他,和她,都是一样很好强的人。
这关系到他们两人各自强烈的自尊心。
白露缩回被他躲开的手指,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他的心里有一面铜墙铁壁不让任何人逾越和触摸,她不也是如此。
君爷冷冷一笑,在她的手要安慰地抚摸上他肩头时闪开,道:“有人就是这般自私自利的,本来,就不该指望的人,何来失望和伤心?”
是的,他想起了那个用死来摆脱这个世界的老人。
白露看到他沉默严肃的脸,似乎能猜到他在想什么,他想起了谁。
人一辈子,都是这样过的了,没有一天不辛苦的。到真正要解脱的时候,可能是到两腿一蹬的时候。
君爷无言。
“你怎么不想想你这话能说给你爸吗听吗?”
君爷额头上下了几条黑线:“他有孩子自己带。”
“到时候,我们儿子给我们娶了儿媳妇,我们还得带孙,你以为?”
“都辛苦,只能退休后享清福。”君爷眯了眯眼睛说。
“你出外赚钱养家也辛苦。”白露姐姐不是那种娇气女子,从不会说只有自己辛苦,老公在外打拼也很辛苦。
君爷想到这儿,伸手抚摸她细细软软的头发,说:“辛苦了。”
这要说到,不管怎样风花雪月,人家白露姐姐做了家庭主妇都不知道多少年了,早就沾染上黄脸婆的习气了,到处不忘细琐事情,整天都要唠里唠叨家务事。
女人的思维和男人简直是两个世界。在浪漫的时刻她能突然提起厕所。
白露姐姐像是气归气,还是给君爷满满地斟满一杯茶水,倒完不忘提醒他:“注意看看厕所在哪里。”
君爷恼羞,把一次性塑料杯子递回到她面前:“再给我倒一杯。”
得了,被她拽住了小辫子不停地做戏。
“你笑话他吗?我怎么听都是满满的爱意。”
“我这不过是说说他笑话。”
习惯了,多年的老习惯了,时不时拿兄弟调戏。
君爷语塞。
“佳音的嘴唇是长得好看。”接上这话以后,白露又瞪了眼君爷,“我们在谈论我们儿子。你突然提起你那位青梅竹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