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4 / 6)
前看过的一个小品里:是不是也在头朝下刷盘子呢?袁喜笑,觉得自己无聊,他怎么会刷盘子呢,他家又不是没钱,袁喜想想笑笑,慢慢地就迷糊了过去。
梦里见到了何适,他笑着跟她说,他在美国挺好的,不用洗盘子,还说美国现在都不用人洗盘子了,都用洗碗机,他只要在旁边看着就好了。她也跟着傻笑,心想美国就是好啊,早知道这么好,当初说什么也跟着何适一起去了。何适笑着,突然脸就变成了步怀宇,他冷冰冰地拿了弄脏了的汽车坐套,伸手管她要钱,说她把他的坐套都弄脏了,她得陪他钱,袁喜就委屈,捂着钱包说自己没钱,他还不信,非要自己来搜她的口袋,袁喜就很着急,急着急着就醒了。闹钟在耳边嚣张地叫着,袁喜才知道原来是梦,总算松了口气。
上班的时候袁喜就有些心虚,一靠近公司那个写字楼就跟做贼似的,四处扫望,生怕再遇上步怀宇,还好,挤电梯的人虽然很多,其中却没有那个冷冰冰的家伙。
后面几天没有再见到步怀宇,袁喜心里甚至有点小小的庆幸,慢慢地,走路也知道要挺胸抬头了。
到了周六上午,袁喜加了会班,又到公司旁边的银行去给家里汇钱,然后给父亲打电话。
父亲接到袁喜的电话很是高兴,一个劲地问她新工作怎么样,生活好么?自己一个人在外面要小心……
都是些重复了很多遍的老话,可袁喜还是乐呵呵地听着,等父亲的唠叨告一段落,这才告诉他自己很好,不用操心,还说给家里汇了钱,让父亲记得去看看。
父亲那边就有些沉默,然后就告诉袁喜别为这么省,家里有他,不缺钱。
袁喜还是笑,笑嘻嘻地和父亲说:“我哪省了啊,我日子过得好着呢。”
父亲在那边沉默的时间更长,像是在酝酿着什么话,好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过年回不回来?你妈——”
“我回不去,”袁喜截断父亲的话,“单位忙,再说春运的时候火车又挤,我就不回去了。”
父亲在那边叹了口气,沉默了好半天,才转了话题,说:“你哥一直闹着想你,说你很久都没有给他打电话了……”
挂了父亲的电话,袁喜才想起来自己的U盘还落在了单位,气恼地拍了自己脑袋一下,又急急忙忙地往公司跑,刚进了写字楼大堂,正好赶上电梯下来,两个高个子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正是步怀宇和张恒。
张恒不知道今天得了什么好处,脸上挂着吊尔郎当的笑,正扭头和步怀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