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4 / 4）

包裹住，也隔开夜里微寒的空气。他的手放在她的肩上，没有松开，而是轻轻地搂着她往外走。

木寒夏的眼泪一下子掉下来，低下了头。

——

“我有事先走，你们继续陪。就这样。”林莫臣挂了电话，抬眸望向后视镜。

后排的木寒夏快缩成一团了，裹着他的西装，靠在车椅一角，低声：“谢谢你，林莫臣。”

林莫臣没话，发动了车子。

车上了高架桥，满城灯火环绕。林莫臣开了车窗，有徐徐的风吹进来。木寒夏坐直了，静静望着窗外。

“要不要报警？”他问。

木寒夏沉默了一阵，答：“不报。”

过了一会儿，她又：“他没有得逞。”

“你不是个蠢女人，为什么不知道保护好自己？”他。

“是我太天真了。”木寒夏答，“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好运气。以后我会保护好自己，你别了。”

他看她一眼，这一路，就真的没再话。

——

林莫臣没想到，木寒夏住在这样一个地方。他知道她并不富裕，但以为至少是良好家庭出身。

废墟、土路、杂草，脏旧得就像要**的筒子楼。没有路灯，也看不到人影。

这里离木寒夏住的楼还有一段距离，但是路很窄也不平坦。木寒夏：“我在这里下车吧，前面你不好开。”

林莫臣看一眼黑洞洞的前路，：“前面怎么走？继续直行？”

木寒夏只得答：“嗯。”

一路颠簸，车灯摇晃，开到了楼下。

林莫臣停好车，双手依然搭在方向盘上，从后视镜中看着她。木寒夏脱掉西装，笑了笑：“谢谢你。那我……上去了。”

“嗯。”

等她走进楼里，林莫臣抬起头，看到有的楼层灯亮了，有的没亮。而她的脚步声在这夜深人静的贫民窟里十分清晰，最后她停在楼，他听到她掏钥匙开门的声音，最后关上了门。

林莫臣看着她家的灯光亮起，缓缓倒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