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她冒充盛珞,骗了溟尊,骗了他的感情(2 / 8)
他胸口更紧,心紧疼的厉害。
无论他说了什么,只是哽咽着不再讲话。
骗了他,是她不对。
如果不是她骗了他,或许,他早该找到那真的盛珞,而不是与她一起。
真相瞒得越久,她心里自责不安就是更深。
从没有哪一刻,她像这般,讨厌过自已。
她对他有自责,对那盛珞也是。
无论盛珞当时逃婚,或是到后来失踪的真相是什么。
她冒充盛珞,骗了溟尊,骗了他的感情是事实!
说什么怕他生气,所以不敢再说出真相,不敢说出一切。
其实她心底很清楚,那也只不过是借口!掩盖她自私,丑陋内心的借口。
她只是怕说了,就会失去他,一直都是……
她其实,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大骗子……
心头压抑的太多,终是给本就未痊愈的身子添了负担。
天蒙亮时,退了浑身冷汗的盛珞自出生来,第二次发了高烧。
骤然而起的热度,高得惊人,吓坏了溟尊,也是将好眠中的闫不归给惊的不轻!
睡得正熟呢,就是被突然闯进的几个暗卫给抬了就走,那能让他不惊!还以为是上门要债的呢!
直到一路叫着,被抬进溟尊那大的过火的寝室,见他肃沉的脸色,再见他怀中脸色刷白,明显高热的厉害,气息不稳的盛珞,闫不归心更惊。
就觉得,要面对溟尊这脸色,这而压迫感!那还不如面对上门索债的!最起码,谁也没他溟尊气息冷起来吓人啊!
被低吼着,坐到榻边凳子上,帮着盛珞把完脉,闫不归眸色稍闪的看着盛珞。
“究竟怎么回事?”
见闫不归把脉间,溟尊抱着盛珞,急的就是催他。
闫不归在细探下盛珞脉象后,看向溟尊,“……心头郁结不散,醒来后,也是有些运动量过大了。原本身子未康复,劳累过度,发烧也是在所难免。”
溟尊眯眼,“什么叫心头郁结不散?运动量过大又是怎么回事?她没动武,也没动内力,只不过是从寝室到了院子亭间,难道这都不行!”
闫不归见溟尊火了,叹气,“她身子状况,我老早和你说过了。这还只是个开始,往后,怕是会更糟。至于心头为什么会郁结不散,这你得问小可人呀!你自已也得反省一下,你怎么整的,害的人家心里不好受了!这都郁结成病了!”
溟尊在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