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 忍着,谁叫自己是施暴者(3 / 4)
自禁的去慢慢轻轻的给归拢分开。
眼前便浮现曾经俩个人在一起时,交颈相欢,缠绵过半,总是把她弄出些汗水,然后她的长发总有那么几根调皮的黏在脖颈上,面颊上,还有,胸前的沟沟里。
他便伸出食指去帮她一根根的归顺,拢在头顶。
白色的雪肌,黑色的丝发,对比的那么撩拨,魅惑,风情万种......
顿时又羞恼的感觉血液在往头上涌。身体起了反应,拉链处猛的高处一块。
被眼前的傻女人哭的心肝都颤了。再也不装了。
“咳,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他俯下身,抚过她哀哀不已难过的不要不要的脸:“好了,都是老公的错。”
“那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欺负我一个孤儿寡母的,你的心怎么那么狠,你说你说你说——”
胭脂手背擦着眼泪,转头瞪他,泪眼朦胧啊,开始以守为攻,小脸哭的泛出血色,一声声的你说你说,很是悲壮。
孤儿寡母?这词儿——
殷斐这心,被胭脂揪揪的一会松一会紧。
他大手包住她的小手:“傻女人,你老公没死,怎么是孤儿寡母,乱说话当心我强你。”
“哼,那样对我,那样的老公我就当死了,哼。”
胭脂的手被他包着,也不抽回来,拽着他的手一起擦眼泪。
殷斐终于决定投成了。俯下身,弹性无比的胸膛紧贴她的胸前制高点,她的心跳声,他的心跳声,都传进彼此的耳膜。
“傻女人,老公那样对你,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不就是想看见你才出此下策吗。哪知道你就宁可喝酒买醉也和我犟着,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被那个大胡子歌手弄哪里去,出什么事都不知道。”
男人喉结的低沉嗡鸣,胸肌腹肌的发声共鸣,都在胭脂的身前感应。
胭脂的心跳被他的味道和气场刺激着,跳的越来越快。
都要蹦出来了,她有点低喘:“你,能不能好好说话,离,我远点儿。”
男人嘴角带笑,得意的小笑纹,睫毛半扇眯下眼睛,喉结再次滑动发出的声音是极度的魅惑,极度的低沉,极度的轻柔:“怎么,有本事你再强我一次?”
声音带着气息吹痒了胭脂敏感的耳部肌肤,酥麻的传遍全身的神经末梢。湿湿的,热热的,火烧火燎的。
胭脂不自禁的就半闭上眼睛,睫毛在抖,抖落了一滴残留的泪珠儿,掉在面颊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