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 他已经给她定性了。她还能说什么(3 / 8)
凋落的女人,犹如凋零的花瓣,破碎的缓慢的在走廊上挪,她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忽然身子猛地被拉扯住,按着她的手臂,她的身子被翻转,手腕被一股力道攥住。
死死钳住,那种力道该是带了多少怨恨。
手指修长,皮肤光泽,却铿锵有力,恨不得将她碾碎。
胭脂抬头。
电梯口的窗户开着,苍白的光线。他是逆光,逆光的剪影里,俊脸越发的深邃冷厉。
两个相爱的人被命运以这种方式带领着对视。
他的眼里却是晦暗。
一阵风吹来他身上好闻的皂香,好几天没有吸烟,那股烟草味被掩藏了。
胭脂看着面前愠怒的男人,五官英挺,精神躁怒,胸腔或者是气的急促起伏,那种她伤害了他的亲人的阴霾之气。
男人看她的眼神从未有过的薄削冷冽。
“呵呵。你这个样子,带着一副是想把我弄死的样子。就不想问问吗?”??
胭脂绽唇笑了。那种悲凉的笑。仰头,与他四目相对。
曾经,他们这样对视,她这样仰头看他,是为了下一步的深吻,现在,他的眼睛已经说明了一切。
“打一个老人?你下得去手?“他质问。
他已经这样认定了,他已经给她定性了。她还能说什么?
殷斐忽然闭眼,按着胭脂手腕的手揉着额头。
他的头又开始激烈的疼起来,无数的影像要跳出来可是拥挤着,谁也出不来谁都看不清。
他晃晃头,神情淡漠:”你就是一个特护,或者你不是。我承认我遗忘了一些事情。所以对你,我一直留着情面一直让你在我身边。我也期待能想起来点什么。
但是,现在,我不管你是谁,今天,你让我看见两次,你,举手打一个老人,并且是一个称作我母亲的人。这是我的道德底线所不能允许的,我也相信我身边的人中不可能有这样的素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我不想起诉你,但是,你走吧。“
胭脂眉目深蹙,紧紧克制着,已经不想流眼泪了。
既然他不信她,信她们。
既然这么久,他不能想起她却认了她们。
声音异常的平静的,她对着他,认真的说;”如果,我对你说,你看见的不是事实,你信吗?如果,我对你说,我们是一对儿,你信吗?“
男人眸光一震。了然般微微点头深沉如冰的面目紧紧锁上浓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