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二章闲而未闲(4 / 4)
汝。奈何,为兄却食言也,而今空手而回……”说着,捋了捋短须,神情惆怅。
涪陵之战,耗时几近半年,氐成虽弱,但朱焘仅凭建宁、桂阳两郡之地,便力抗一国,且能战而胜之,更夺涪陵,已是极为了得。不过,若想攻破成都,未有几载精兵蓄甲,岂能遂愿。
刘浓稍作沉吟,定定的看着朱焘,揖道:“处仁兄长,夺城谋国非一朝一夕,氐成自据益州以来,向来龟缩宿城,南不侵江东,北止于汉中,不足为虑也!”
朱焘叹道:“然也,因此之故,氐陈虽乃诸胡最弱,却凭借天险,固守于内,便若巨龟伏首,教人难以缚捉。而此,便若藓芥,我何尝不知,奈何……”
言至此处一顿,蓦地回过神来,挑眉道:“瞻箦此言,尚有他意也,瞻箦居汝南,马踏洛阳,兵战陈留,从祖……”眉色煞飞,一把捉住刘浓的手腕,疾疾追问:“莫非,祖豫州……”
刘浓摇了摇头,笑道:“非也,祖豫州半载之内,想必无忧,然……”
“瞻箦!”
恰于此时,远远传来一声高唤。
朱焘眯着眼睛回头一看,见是个少年郎君,便对刘浓笑道:“朱焘此番南回,将滞留月旬。时日方长,何需现下言尽,且待瞻箦大喜之后,你我再推酒置赋。既有好友来贺,汝且自往作陪,吾当入内,一尝鲈鱼之鲜美。”说着,吧嗒吧嗒嘴,揽着莺雪水柳腰,径自行向庄内。
碎湖与兰奴端手于庄门前,当即将朱焘随从一并引入庄中。
滋事体大,谋事需缜密,不可太过仓促,刘浓微微一笑,转身迎向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