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我咯(2 / 3)
了。”傅斯年的声音很淡定,季半夏却一下子炸了:“什么?我们不是约好了吗?”
难道她今天的喜庆大衣要白穿了吗?艳丽的妆要白化了吗?
“是。但是我来不了。”傅斯年听着季半夏抓狂的声音,心里无比心虚。
公司没有任何急事,他只是不想去领那张证书。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无赖。
季半夏已经无语了。傅斯年不来,她总不能冲到华臣去把他绑来吧?
”傅总,你该不是后悔了吧?”她用嘲讽的语气问他。
“也许。”傅斯年只回了两个字,可这两个字,却让季半夏怒气更甚。
她深吸一口气,冷冷道:“原来在傅总眼里,婚姻就是个游戏。厌倦和后悔,都只在一念之间。”
“……”傅斯年无言以对。
季半夏怒道:“五年的感情,你得到了就厌倦了,等我离开了,你就开始后悔了?傅斯年,你对自己,对感情,对婚姻,对孩子,都这么不负责吗?”
“……”傅斯年仍然无言以对。
“我告诉你,这个婚我是离定了!从你放弃豆豆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和你恩断义绝了!”季半夏忍住眼泪,狠狠挂了电话。
季半夏的玫红大衣还是派上了用场。她穿着它去参加刘郴发小的婚礼。
刘郴的车已经等在了她家楼下,季半夏打开车门在副驾上坐下,没好气地扫刘郴一眼:“快开车吧,都看半天了!”
从她走出楼门那刻起,刘郴的眼睛就一直粘在她身上。季半夏快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了。
“孩儿娘,我说,你还真给我面子呀!打扮的这么漂亮!”刘郴喜滋滋地收回目光,发动车子。
“就这一次,以后这种事别找我了。”季半夏心情不佳,语气很冲。
刘郴赔笑:“皇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谁惹您老人家了?难道是大姨妈来了?”
“你才大姨妈呢!”季半夏郁闷地叹口气:“刘郴,你给我分析分析,傅斯年拖着不离婚到底是要闹哪样?”
“啊?不会吧?你们昨天领离婚证没领成?”刘郴大惊失色:“该不会离不了了吧?”
“傅斯年说公司有事走不开。压根没去民政局。”季半夏看着窗外萧瑟的风景,心情惨淡:“你说他这反反复复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②miào︽②bi︽.*②阁︽②,
还能是什么意思,反悔了呗。刘郴瞄一眼季半夏,心里暗道,这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