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三堂会审(1 / 3)
宁墨挥手示意开车,低沉的嗓音响在安静的车里,“安稀北,你到底跟什么人结下这种深仇旧怨?”
“我不知道。”安稀北无奈。
宁墨不语,眼眸微眯,却又不同于刚才的霸道,眼神中多了丝隐隐的肃杀。
车子快速地驶向安稀北在中环道上的家,车内淡香萦绕,流淌着柔和低迷的音乐。
除此之外,仍是寂静。
宁墨只穿着里面雪白的衬衣,但仍沾上了几点圣代沫,他眯着眼看安稀北,她缩在坐位里,闷声不语,脸颊对着车窗外的风景,耳朵至左侧轮廓下,还带着两道浅色的咬痕。
“你来见我爸爸到底干什么?”眼见着就要到家,她开始打破僵局。
“两家算来也是世交,我其实早就该过来拜见安伯父了。”
“别假惺惺的。”
宁墨没有抬头:“我是真心实意。”
还真心实意,安稀北听不进去,这人明显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她的手放在身侧,宁墨一把抓过,左右看了一下,“我送你的手表怎么没有戴?”
“我为什么要戴?”安稀北说话时,宁墨已经将她手腕上的黑矅石手链给摘了下来,又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只同样的手表,“我就知道你不会戴,这儿备着一只。”
“不要。”安稀北晃到他手腕上戴着一只同款手表,像是情侣样式,不由嫌弃的将手表取了下来,又将手链戴上,“我要辟邪。”
宁墨板着脸,又抢过她的手将手链取下,直接扔掉,“辟什么邪?”
“辟你这个邪神。”
“那我告诉你,邪神入侵,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你以为一条手链就有用?”宁墨将手表强行给她戴上,“这只手表经过改装,有定位装置,必要时或许能够保命。”
然后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干脆抓着她的手,也不松。
这样的情况经历过几次,安稀北已经有些习惯他手心的温度,再者,她也知道自己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用。干脆别扭着扭过头,不看他,却依然都感受到从他身上投射过来的幽静深遂的目光。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抵触的情绪保持她装聋作哑的风格,对宁墨的话句一概不予理睬。
安家门口。
以前,白御行来的时候是低调的奢华,今天宁墨过来的时候,是奢华的低调,跟他每次送东西来时的仗势又不一样,只有一辆车,内里豪华,但外表看起来很普通。显然不想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