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内侍(3 / 5)
猬一样混身炸刺。他让开路目送她进了后院门,听她下了门鞘便站在门上等着,等得许久听那脚步声似是未离开,忍不住的笑往外溢着,低声问道:“为何不走?”
晚晴恰也在门后竖了耳朵如兔子般偷听,慌得转身要走,就听伏泰正言道:“方才那人是个太监,你可知道太监是什么?”
“啊?”晚晴果真好奇,扒到门上问道:“太监可是皇帝身边的阉人?”
隔着一扇门,伏泰正亦靠门立着:“正是。”
“原来是去了势了,怪道说话像个老婆婆一样。”晚晴吃吃笑起来。
伏泰正听着晚晴的笑声,忆起昨夜将她压在这门板上时自己曾做过的事情,犹如叫猫尾拂着般心痒不已。他当然不敢再造次,但总归起了那样的意图,一步步事情就还要继续做下去。望着遥远天际的红红落霞看了许久又道:“他想请我入朝,你说我可要去?”
晚晴此时也知他在外是个带兵打仗的将军,但她一个大字不识犹如盲眼的妇人,又不知伏泰正与那老监究竟有什么关系,低声道:“我并不懂这些事情,你为何要问我?”
伏罡道:“我在凉州戌边多年,如今朝廷与凉州渐有分裂之势,我不愿持矛与自己人相向,才请辞卸甲。如今既然张内侍逼到门上,只怕是要逼着我做个决断了,忠君忠义,两相难圆。”
晚晴不懂朝事,县令往上的官儿都不知道还有谁,想了又想才道:“忠于对百姓好的那个准没错。”
前朝白居易写诗,总要先给不识字的老妇孺们读过,她们觉得好方能成诗。其实政事亦不如此,忠于谁,朝以百姓为基石,忠于百姓才是最重要的。伏罡许久不言,晚晴亦默默立着。
她从前夜起连番受了打击悲伤到极,如今却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敞快感。担悬了几年,期盼了几年,伏青山却早已离心。无论好坏有个结果,总比日日强撑着苦等的要好。她背靠在门板上长叹了口气,听见铎儿在炕头上一人玩闹的声音又抑不住悲伤起来,张了张嘴道:“我的铎儿自打生下来还未见过爹长什么样子。”
无论大人如何,合离后彼此两宽,再娶再嫁仍能重新开始,终归仍是孩子最可怜。
伏泰正不是女子自然不懂晚晴的伤感,试探道:“你寻良人再嫁即可,这不是难事。”
晚晴咬牙切齿道:“我凭什么要再嫁?这个家是我的,我哪里都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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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伏青山应邀而往陈漕巷,到巷口就见有个中等身材,精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