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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到一些崔智璋特意安排的旁支与他刻意交好,如今自觉混的如鱼得水。
王宝柱也因为此事,对重夏更是感激愧疚,已有松口的迹象。他曾经想去探监,被衙役赶了出去,只好在今日带儿子同王贾氏告别,没想到重夏也跟来,这让他颇感尴尬。
“来了来了!大家快砸!”
啪啪啪,王贾氏身带枷锁无处可躲,几筐臭鸡蛋下去,她浑身尽显狼狈。就在这时,她看到了目露焦急的王宝柱、眼神躲闪的王思维和面带挑衅之色的重夏。一个女人,最不愿自己的狼狈相被两种人看到--爱人和情敌,今日算是占全了。
王贾氏转过头不再看他们,千思万虑皆化作一声叹息。她恨王珏为什么不死,恨自己看错枕边人,亦恨儿子为什么像极了自己的自私。看来她能指望的只有女儿了,希望女儿伤好后能尽快救她。
另一个热闹有点远,在南山。
自发明出贞观犁,王珏便开始教弟子们算学知识。除了房遗爱还在启蒙阶段,剩下几人学得都很快。由于现代数学与他们所学略有不同,王珏还是从初级算学开始讲解。几日下来,已讲完一元二次方程。
饭后,王珏带着弟子们到村里遛弯,顺便通知书生们,明日的百家讲坛所讲内容,这一遛就遛出了热闹。
自打世家子们到来,南山时有妓子往来作陪。在唐朝,友人们饮酒作诗并请出名的大家前来弹琴献艺,是时下风行的雅事。只要他们不在南山行污秽之事,王珏亦不会反其道而行。
这不,他们到随园的时候,正巧遇到书生们办诗会,其中两拨人正在争吵。
一个面色微醺,站着打晃的年轻书生嚷嚷道:“我说的有何错?她本就是妓子,会弹几首曲就自命清高了?”
“你简直是有辱斯文,竟然在随园做出调戏女郎之事,我等骂你又有何错?”
“就是,你若想乱来,回长安去!别在这碍眼,污了我们的读书圣地。”
一人战一群,做为被争执的中心,那名艺伎双手紧扣,眼圈通红。
王珏大叹一口气,有无奈也有愤怒。无论这两拨人谁对谁错,他们却有个共同特点,都没给予艺伎做为普通人的尊重。唐时的妓子与现代不同,他们多是不可自行选择的罪人后代,并非自甘堕落。
王熙然比王珏他们到的早,并未看到站在他身后的几人,看到书生们争执的情景,感叹道:“长安古道马迟迟,高柳乱蝉嘶。夕阳鸟外,秋风原上,目断四天垂。归云一去无踪迹,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