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回忆是一种痛(一)(2 / 3)
,躲在墙壁一侧房门后的藏族女人才松了口气。
坐在她身边的男人脸色铁青:“谁让你来的!”他压低了声音,但是还是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的怒气。
“要你好好呆在拉萨,你不知道这里危险啊。”
“知道啊。”
“知道还来。”
“还不是因为你么。”慕容云敏有些委屈地嘟了嘟嘴。
“叫你凶我。”她将长巾取下来,露出一张白皙的汉人面孔,微丰的嘴唇因为紧张微微泛白,“你没事长这么高什么?差点儿袍子就装不下你了。”她转移话题。
他靠在墙壁上,有气无力地回道:“那我长矮点儿,就可以天天往你裙子下面钻?”
说完,两人之间都是沉默。
就在刚才,他近乎放弃的时候,慕容云敏突然从墙壁一侧的房门里跑了出来,将他罩在裙子下来,他只觉光线一里,睁开眼睛,是一条紧身的牛仔短裤和一双白皙的大腿,在他逐渐适应这种光线的时候,慕容云敏将藏袍掀开,转身露出一张姣好而熟悉的脸庞。
慕容云敏转头忽然看见他捂着腹部的指缝间不停地流下猩红的血迹,她立刻回过神。
他把她拽到了墙角,他透过墙缝,警惕地看着四周,手里的枪上了膛。
她将藏袍脱下来盖在他的手上,将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她的呼吸有些气促,掀起他的毛衣警告道:“裴越泽,再痛都给我忍着。”虽是这么说,看着狰狞的伤口,她的手还是不自觉地颤抖,酸涩的汗水流到眼睛里,她只能用袖子擦拭,她顿然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条命到底还要不要了?”
“要,怎么不要?”因为失血的缘故,他的嘴唇已经泛白,眉头紧锁成川。
急救箱在车上,她手头只有几卷缠绕在手臂上的纱布还有一把钳子,几瓶装在口袋里的消毒水。
她用纱布按住他的伤口,然后用酒精消毒,开始用钳子取出子弹。没有手术刀,她只能将钳子深入其中翻找子弹。
没有麻药,他也没有叫一声痛,直至整个缝合结束,才缓缓开口道:“你可真简单粗暴。”他似乎在安慰她,因为她此时脸上汗泪纵横。
“我会对你负责的。”她擦了把脸上的汗水,抬起红红的眼眶看着他。
“负责?负什么责?”
“你的后半生和下半身呗。”慕容云敏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到。
“再废话,我就把你的嘴封起来。”他别过头,此时,他已经累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