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巫女（四）（3 / 3）

的琴瑟和鸣，还是和孩子之间朝夕相处，以及年老之后的天伦之乐，我一直过得很幸福。哪怕是遇到了困难，那也有一种幸福的感觉。自从变成人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是活着。姐姐，我从来不后悔。我终于明白黑羽为什么要去追求他的大道了，就像我自己追求凡间的幸福一样。姐姐，我觉得很值得。我从来没有后悔过。”白莲的神色很认真，没有丝毫懊悔。

“你觉得值得就好。”

程安然只好如此说道。

“姐姐，我想写一封信留给黑羽，你如果遇到了黑羽，能够把我转交给他吗？我知道姐姐不认识黑羽，但是，我可以画一幅肖像给姐姐，不过，黑羽行踪莫定，姐姐不一定能够遇到他。哪怕姐姐没有把信交给黑羽，白莲也不会怪姐姐的。”白莲支撑着疲惫的身体，说道。

“我答应你。”

程安然同意了白莲的要求。

她看着白莲作画写信。

程安然把画像和信件收了起来。

白莲睡到睡椅上，懒洋洋地看着程安然，说道：“姐姐，我快不行了，我要走了，你多保重！”

白莲的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闭上了眼睛，与世长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