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5 / 6)
道:“他出事的当晚,曾和人应酬过。”
明姝道:“难怪。但是口腔没有腐蚀迹象,初步推断不曾服过□□。”继续检查刀口,“颈部四、五颈椎之间有锐器伤,颈骨有碎裂痕迹,应该是刀刃撞击所致,伤口创壁光滑,创角上锐下钝,有中断、补刀痕迹,第二刀的伤口边缘模糊,应该是刀口撞击骨骼后卷刃所致。”
晏子钦想了想,认为程都头可能不明白,补充道:“创角上锐下钝说明锐器进入人体后有摆动动作,证明行凶者是蓄意谋杀,对吗?”
明姝比了个“很棒”的手势,偷笑一下,目光却不离开尸体。工作起来就要认真,这是她的准则。
“而中断、补刀的痕迹表明,凶手并不熟练,或是凶器不够锋利,而无论是哪种,都说明行凶者没什么经验,是个‘雏鸟’。”她补充道。
程都头一字不漏地记下,见晏夫人开始检查梁宽的头颅,又另起一行,准备记录。
可是,当明姝查看梁宽的伤口时,忽然愣住了。
“发现了什么?”晏子钦道,语气忐忑,似乎在期待明姝的答案。
明姝道:“两起命案的凶手可能不是同一个人——起码两起命案的手法相差很远。杀死李维庸的凶手明显是个初学者,可梁宽的伤口只能用利落来形容——刀刃准确地从颈椎第六、七节之间划过,骨骼没有一丝损坏,一刀毙命,极其锋利,伤口太干净了,怪不得现场的血液喷溅痕迹那么整洁。”
晏子钦挑眉道:“你好像很欣赏这个凶手?”
明姝摇头道:“很震惊倒是真的。能把杀戮做到极致,的确是一种令人讨厌的天赋。他和杀死李维庸的绝对不是同一个人,一个人的手法不可能在短短两天之内提高到这种地步。”
程都头道:“可是现场的血字骗不了人。我发誓,两处字迹一模一样,绝不会是两个人写的!”
晏子钦道:“无论如何,首先要查清薛汉良究竟是谁,两起命案行凶者不同,却都用薛汉良的名号,他绝对是破案的关键,准备好洗手用的烈酒白醋,一会儿要和梁家的下人谈谈,希望他们能诚实些,起码不要谎话连篇。”
和李家不同,梁家的管事还很年轻,不过三十岁上下,看起来敦厚老实,就是那种绝不会贪污主人一文钱的老实人,说起话来更是耿直。
“我知道薛汉良是谁。”
梁管家差点噎得晏子钦没话说,不知道梁宽究竟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天字第一号大老实人。
“这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