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4 / 4)
如何了,被带去医治了。”
不等旁人回话,木宛却是先冷声答她,也不明说木容并未被云深得手,却只模棱两可说了这样一句,木宝脸色愈发铁青。
“难道我们木家,有一个被算计的失了名节的二姐还不够,还要再带上四姐?那将来,还会有谁?”
木宛冷冷看向木宝,木宝身子一缩,方才被泼在身上的冷水让她簇簇发抖,她偷眼去瞧周景炎,却见周景炎只冷脸看向别处。从她和景公子认识开始,这人从来护着她帮着她,一向温润宽慰的安抚,可如今,却也如此待自己了。她咬住嘴唇垂下头去,她恨那些低贱的妾侍庶出,分夺父亲的宠爱,更恨她们的不肯安分,可她却从来都觉着至少自己是善良的,至少母亲和三姐也是善良的,所以她们才会明明是嫡出却还要被欺辱。
从二姐的事被闹出的那一晚起,她忽然无所适从起来。原来她们竟也过得如此不堪?
木宛忽然冷冷眼神盯到了兰霜身上:
“今日之事莫要往外透出一个字去,否则即便我没那个本事,可侯爷还有隐先生,却总有法子让人悄无声息的就没了。”
兰霜一哆嗦,木宛的眼神又扫过门口处刚刚追来的木宝的几个婆子丫鬟,几人都惊惧低头。
不过是一句话,却叫木宛把这局势给稳住,赵出不觉扫了她一眼,她仍旧青涩的绝美面容上,挂着一股子淡然却又令人不敢忽视的气势。只是他一垂眼,却看见了木宛颈子上的五彩丝线下,竟悬着他的那颗玉石珠子,不仅浓眉蹙起。
不提此间赵出同周景炎护卫木家一众女眷往峦安城回,却说石隐快马加鞭带着木容往回赶,也只觉着披风下怀中的那个人,身上愈发的滚烫,更是一声一声的逸出呻-吟。
她虽头脑发昏,却在努力克制。
马车一个多时辰的路,石隐策马只大半个时辰就回到侯府,石隐只将披风严密裹着的木容抱进,令下人将洺师叔即刻叫到他的卧房来,那洺师叔见如此紧迫也不敢耽搁,只是诊脉之后却是蹙眉:
“这媚药不比毒-药,并没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