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二章(2 / 4)
“过几日贤妃生辰,圣上宴请后宫,依你所说云深刻意瞧见你耳后红痣,那也必要想着法子验证你胸前伤疤,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安排这些。”
洺师叔进门便听见他交代给人做的事,沉着脸,石隐却只是抿了抿嘴唇,摆手叫人出去,也没再回一句话,洺师叔定睛看他半晌,终是叹息一声:
“无出叫我去侯府再瞧瞧那丫头。”
石隐点点头,他却摇了摇头,转身也就去了。这样紧要关头,这两个人,却因着她姐妹二人都这般叫他不能放心。若真是因此分心而不妥,叫他将来怎样和石远交代,怎样和瑞贤太子这主子交代。
入夜,及至夜深,石隐却仍旧未曾睡着,今日洺师叔的话他心中自是有数,或许大限也就只是到那一日了,那一日往后,便是他要放手一搏的时候,一切都已安顿妥当,只等那一样物件。
或许,木容也该提前离去,总不好也叫她在事出前一日再走,犹如当年的自己。
可她要走了,他的心里就那么没着没落的。
不觉着,他竟起身,随手穿了衣裳便出了门,隐在暗中护卫的人立刻上前,却叫他摆手止住,出了院子,径直便往木容的院子去了。
院门紧闭,他只轻轻一跃便悄无声息进了去,循着她的卧房而去,到底一推门,还是惊动了守夜的莲子。
莲子万般警觉去问,只听门外低沉应了一声,她听出是石隐的声音,心中一喜赶忙去开了门,石隐进来,穿过隔间进到卧房,就见着木容着着里衣坐在床上,满眼惊喜的看着他,眼神清澈,可见着也还未曾睡着。
“你这么这时候来了?”
她赤脚下床,就着屋中昏暗的光上下一看他,又嗔怪起来:
“初春天尚冷的很,现下又是半夜,你穿这样利落就出来,别冻坏了身子!”
上前几步拿了挂在架子上自己的大氅便要给石隐披上,却到人近前时,却叫石隐一把攥住了手。
莲子抿嘴一笑,关了卧房门便出来了。
屋中只剩了他二人,石隐紧紧盯住她,好些天没见,虽也远处悄悄看过他,却实在难解相思,眼下人在跟前,也握在手中,他硬生生的忍,不能再同她有半分亲近。
她打从心底欢喜的笑,这样的笑是他渴望叫她长长久久一辈子都有的,可他心里清楚的很,她这样的笑,是因他而起。可他眼下却不得不去打压她的欢喜。
“我不冷,不必了。”
他松开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