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5 / 6)
烈的动作折磨得几乎站不住,若非他一手捞住她的身体撑着她不让她下滑,她早就软软地滑了下去。程倚庭渐渐觉得连眼神都开始涣散,然而心里那一根刺却依然刺得她生疼生疼。
“仁狠、彪狠、心狠、手狠,这些都是你惯用的。可是唐涉深,你所谓的狠,对旁人而言,是一种祸。”
唐涉深几乎是佩服了。
这世上没有几个女人,可以在这种境地下,在承受着他的情欲同时依然有思考能力去同他辩论另一个深刻的话题。
“那么你呢?”
他忽然发到、昂低了生意,是一种陡然柔软陡然爱恋的生意,他抬起她精巧的下颚,对她问,“你怎么解释,你又合唱不是我的祸?”
话音落下,他进入她,以一种深刻进驻的方式。
程倚庭紧紧抱住了他,手指用力,在他背部掐出数道血痕。伴随着她喉咙口发出的一声低吟,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这是因为他的那句话,还是因为他的那个动作。
程倚庭这一晚是在SEC最高执行人办公室隔间的私人休息室里度过的。
空间如其人,即使只是私人休息室,单单用黑白两种色调,就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唐涉深的专属气息:低调的奢华,隐形的张扬。
程倚庭醒来时,夜已深。
她扶了扶额头,记起了傍晚和唐涉深剑拔弩张的谈话过程。记忆的最后,定格在了唐涉深在办公室肆无忌惮对她欺负了一次之后退出来一手抱起她走向隔间的休息室,她喘着气惊慌未定地问他“你还想要干什么”时,他忍着被欲望灼疼的理智几乎是恶狠狠地回了一句:“你说我想干什么!”
那一秒,程倚庭定定的望着这个男人,望着他的侧脸,不知是为即将而来的疯狂而害怕多一点,还是为竟然能看到这么一个不冷静的唐涉深而惊讶多一点。
唐涉深从来不会不冷静。
即使被逼上绝路手握一副烂牌仍然有勇气冷静下来想办法打出一张Top Ace的人才是唐涉深。
大概就是这么一瞬间的失神,让程倚庭内心某个角落忽然一软,不争气地温柔出一道空隙,放了他进来,从此再也坚硬不起来,使得后来他对她做过的种种种种,她都后知后觉默了许。
程倚庭撑起左手坐起来,一低头就看见了胸前点点红痕已如血滴般盛开了一片艳,放浪得不像话,程倚庭断然没有唐涉深那种“夫妻间用谈的不如用做的”这样的低俗觉悟,“蹭”地一下全然涨红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