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纳凉时记种树人;拼命,因为她爱的太深(2 / 7)
现,他被玩弄。
他的心,狠狠的被刺伤。
他没办法留在巴城,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是人,都会有情绪波动,面对剧变,谁能做到真正的无动于衷?
一个半月多,放逐,他在冷静思考:未来,他要怎么走下去。
没了养母,没了心爱的女人,没了心头恨意,他的生命里还有什么是值得珍惜的、留恋的呢?
他很迷茫,总是漫无目的的流浪。
团圆之夜,年三十,若在往年,他们母子俩会快快乐乐,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
没有父亲,他也过了这么多年。
可这一年,他独自坐在酒店的高级餐厅,面对一个人的盛宴,泪如雨下,空虚把人心满满的占据。
那天,满餐厅的客人,都在欢庆一家团聚,来了一拨,去了一拨,留下的皆是欢声笑语,是喜笑颜开。
只有他,至始至终,对着满室繁华,自饮自酌。
相对他的形单影只,临桌皆是满满当当一大桌,尤其是右边,十六七个人围成了一桌,一个白胡子老头,看样子是一家之主,身边还坐了两个比他还年老的老太太,一个个笑的弥勒佛似的。膝下,有子孙绕着,五世同堂,很不错的样子。
独酌易醉。
三分醉意时,临桌那老头走了过来,坐到了他身边,笑的和善,瞅了瞅满桌不动的佳肴,问:
“一个人么?”
他放下酒杯,扯
了扯领带,点头。
“家人呢?”
他摇头,吁着气说:“有,等于没有!”
老头敛笑,定定看:“明白了,跟家里人闹僵了是不是?”
他不语。
老头见状,劝:“母子没有隔夜仇。回去吧!”
他涩笑,母子?
他和何菊华算是母子吗?
从一出生就没有再见过面的母子,那种感情,太过于陌生。
佟赞看了看对面那两个老太太,突然很冒昧的问了一句:
“老伯,您有两个母亲?”
他听得他有称她们为老母。
“对!”
老头顺着那个方向,瞅了一眼,咧嘴:
“每个人生来只有一个母亲。但也有特别的。有些人会有两个,有些人会有三个。我有三个……”
“三个!”
佟赞呆了一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