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162陆延赫说,她在睡觉,累了(7 / 9)
害,却依旧没有听到上边的声音。
她有些害怕,他们会争吵起来,毕竟他的母亲精神不大正常,受了太大的刺激不好。
大概上去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陆延赫陪着他的母亲下来。走的是电梯。
陆延赫推着轮椅过来,他身上只穿着白色衬衫,黑西裤,袖子卷到了手肘上,一副温淡衿贵的模样。
被他推着的女人脸上挂着祥和的笑,只是那眼神太过澄澈漂亮,根本不像是一个正常的人该有的样子。
景郁,他的母亲叫景郁。
来的路上,他跟她讲了不少关于他母亲的事情。年轻时候的事情,他说,他和她讲这些不是希望她同情他母亲,而是希望顾南音能多少懂点他的心情。
他还说了,其实他和他母亲没有多大的感情,母亲在他大概七八岁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所以他对她的感情可能没有那么深厚。
但是在顾南音看来其实不然,他对着他的母亲做的其实真的足够好了。
陆延赫对上她的视线,招招手让她过来。
顾南音还是有些局促,勾了勾耳侧的发,缓缓地迈开步子朝着男人过去。
只是坐在轮椅里的女人在看到顾南音过来时,那眼神还是难以避免地变了变。
顾南音不敢上前,却被男人勾着了手腕,他拉着她走到他母亲的面前。
“阿景,这是南音,我跟你说过的!”陆延赫按着顾南音的肩膀,介绍着道。
女人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攥拢,勉强地冲着她呵呵地笑了一笑。
顾南音扬唇,脸上带了讨好的笑。“伯母,你好!我是顾南音!”
在这个男人身边的时候,她从不需要刻意去讨好谁,但是却也是唯一一次在他身边这么做。
其实讨好他的母亲,她心甘情愿的。
女人见着她伸过来的手,那双眼里惊恐渐渐增大,她猛地摇头,“我不——我不要!”
还没等他们缓过神来,女人伸手拍掉了她伸到她面前的手。
女人的指甲有些长,挥过来的时候她白皙的手背上被抓出了几道血痕出来。
破了的地方是火辣辣的疼,不至于难以忍受,但也不好受。
陆延赫忙拉开了两人,将顾南音护在了怀里,一边叫了佣人拿药箱过来让人先照看着太太,一边垂眸凝她,“疼吗?”
“不疼!”顾南音挣扎开自个的手,背到身后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