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洞房花烛(2 / 3)
缓解。
如果不是因为她,亦家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或许,她真的,是欠了他的债。
可这样的缓解不到几个小时,便随着亦南辰野蛮地把她压倒在所谓新房的床上而告终。
想起上次他的暴行,错错惊恐地抬头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看他,男人灼烧的气息夹杂着强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在特意换上的红色灯光下,她只看清那张冷峻又让人迷惑的脸。
婚礼大的不办小的肯定逃不掉,最后在新南都,简单地宴请了最亲的一些宾客。
也不知道是他故意还是怎么,一起敬酒的错错一滴酒没沾上,反倒亦南辰自己,被亲朋哥们儿七哄八灌地给弄成了这模样儿。
她伸手使劲抵着他硬帮帮的胸膛,拼命侧过头想要避开他满嘴的酒气,却换来身上的男人更加用力地贴近,搂着她后背的手臂也更紧。人,纹丝未动。
亦南辰被过多的烈酒已经烧得有点儿神智不清,他朦胧的眼眸在暗淡的灯光下仿佛一泉深潭,紧紧盯着身下惊慌如小鹿般的女人,似要把她卷入潭中。
他或许有些醉了,有些不清楚,但他清楚现在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是自己的新婚妻子,更清楚这个女人不爱他,甚至恨他,但那些都无所谓。
他要的,本就不是她的心。
有时连他自己都弄不清对她是什么样的感觉?
但是
他知道这个女人是毁了他,毁了母亲的罪魁祸首,所以,他不会放过她,娶她的目的就是要折磨她,让她亲身来感受感受他的那些痛。
他也一定不能让她离开,哪怕是折断她的双翼,打断她的双腿,也要让她飞不出他的掌心。
周身的血液像着了火似的在全身飞速地躁动起来,清冷的心骤然被搅乱。
他低头准确地把自己的嘴唇对准她不停叫他滚开的檀口,燥人的声音立刻被他吞吐入腹中。
柔嫩的双唇清甜可口。
宁错错防备不及,被突来的一股**给呛得呼吸困难,他以唇渡给她的,竟是高度烈酒。
从来没一丝酒量的错错很快就开始全身滚烫,酒的热力混合着被他撩拨起的情*像浪潮一样滚滚袭来,身子开始变得绵软无力。
庄婶儿对她说过要多忍让一点儿,少吃点儿苦头,男人都是你越反抗他越有兴趣,顺着点儿,或许他就不会折磨你了。
她闭上眼试着把他想象成程飞黎,试着想象趴身上的是自己与飞黎一起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