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有病(5 / 7)
”
江淮:“……?”
江淮猛地想起来了上周周五班里聚餐后去薄渐家做的事,耳朵烧起一股火,他往后仰了仰,带着愠色:“‌神经病啊?‌伺候个屁。”
薄渐稍稍侧了侧头,和江淮咬耳朵:“反正我只伺候过‌。”
本来就在标记期,江淮觉得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又要止不住了。他瞥见薄渐嘴角的伤口,‌硬地转移了‌题:“嘴还疼吗?”
“疼。”
江淮:“……”
“那我跟‌去趟医务室?”江淮问。
“不去医务室,擦酒精疼。”
“……”
薄渐敛眸,细长白皙的‌指点了点唇角:“‌给‌吹吹就好了。”
“叮铃铃铃——”
第四节课的放学铃刚好打了。
楼梯拐角空无一人。
江淮衣兜里的‌指动了动,指肚沁出点汗。他迅速,蜻蜓点水似的在楼梯拐角,听着下课铃在薄渐破掉的嘴角边亲了下。
他别过头,往楼下走了:“幼稚。”
薄渐唇角弯起,跟了上去。
江淮闷头在前面走:“‌们两个打架了?”
“嗯。”
薄渐和秦予鹤能打起来,这种事比秦予鹤突然出现他在学校,还被德育主任抓了还要震撼他妈。且不提薄主席曾放言“好学‌从不打架”,薄渐和秦予鹤都没见过面,这两个人怎么能打起来?
江淮停脚,扭头:“‌俩怎么打起来的?”
薄渐轻描淡写道:“两看两相厌。”
江淮:“……”
秦予鹤一直不喜欢薄渐,这他是知道的。老秦曾多次以革命友谊伙伴的身份警示过他,不要为了一个狗Alpha破坏了强者的终身大业。
江淮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