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就是我的事(5 / 8)
收下了。
安宏给外婆请了一位看护,外婆已经醒了过来,但是如医生所说,她无法再说话,只能“嗯嗯唔唔”地表达着意思,用唯一能动的左手无力地攥着安宏和萧琳的手。看着外婆浑浊的眼中流下的眼泪,安宏心如刀割,她知道外婆的意识是清醒的,但是脑中的血块压迫住了神经,造成了失语及偏瘫的症状。
医生在私底下对安宏说,外婆这样的病症如果能得到优良的护理,还是可以有较长的存活期,但如果护理不够得当,造成褥疮或二次脑溢血,就势必有生命危险了。
医生要安宏做好心理准备,70多岁的老人家中风,几乎不可能再站起来,随时都有故去的可能,而且外婆神智清楚,这样的日子过得也是很痛苦的。
“尽量多陪陪她,和她说说话,让她开心点儿。只是,你真的要用那些昂贵的药品吗?那些药,用在50多岁的
中风患者身上也许有效,用在你外婆身上,效果其实是微乎其微的。”
“我已经选了不那么贵的药了。”安宏苦笑,“医生,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也知道外婆这样活着很苦,但是我真的不想让她走,她一辈子都没享过福,没出去旅游过,没坐过飞机,甚至都没见着我毕业工作的那一天,现在我手头还有些钱,该用的药还是要用的。”
“好,我明白了。”
回到病房,安宏发现路云帆正坐在外婆床边和她说着话,他说着安宏小时候的糗事,因为牙齿不齐而被同学嘲笑,因为个子矮被同学欺负,说得眉飞色舞,听得外婆“恩恩”地直笑。
“后来呀,我一把揪住那个欺负她的大个儿男孩,一拳就挥过去了。”路云帆正说着,抬起头就发现安宏抱着手臂靠在病房门框上看着他,他的脸一红,说,“外婆,安安回来了。”
安宏笑着走进来,坐到外婆身边拉过她的手:“外婆,我帮你擦身,好不好?擦完了我得和路云帆回学校了,明天再来看你。”
外婆微微地摇了摇头,枯槁的手指用力地握了握安宏的手,安宏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笑着说:“明天我们没课,下个礼拜就要开始期末考了,考前一星期都是给我们复习的,你放心,我和路云帆都准备得很充分,不会考砸,这些天,我们天天都能来看你。”
外婆脸上的神情稍微放松了一点,她又看向边上的路云帆,慢慢地眨了眨眼睛,嘴里发着呼噜的声音。
路云帆立刻弯下腰握住外婆的手,他说:“外婆,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安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