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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陪同的工作。
游玩的中间司方圆多少给我透露了点俄罗斯那边的事,比如他爸想在俄罗斯建厂,主要是看重两点,我们那的车在俄罗斯卖的还不错,前几年开的专卖店,一直效益很好,现在也是扩大规模的时候了,再来就是俄罗斯这个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在这个地方建厂可以辐射东欧,他爸已经在列宁格勒州、伊尔库茨克州都做了一些考察,就是最终的选址还没敲定呢,但是合作的公司已经找好了。
我挺佩服我们老板的,那前瞻性魄力啥的,真不是一个人能比。
因为见到的东西多,玩了一天人都要累死了,等再回去的时候,脑子也就什么都不用想就能睡个好觉。
唯一的麻烦就是范三跟赖二的电话,很快的就追了过来。
我之前给赖二弄黑名单了,赖二也学聪明了,换了个手机号码给我打。
我一个没留神就给接了起来。
结果一听见赖二的声音,我后悔的都想抽自己嘴巴。
赖二第一句话就是问我在哪呢,我头皮发麻的说:“哦,我在上海呢。”
“上海?”赖二不阴不阳的在电话里笑了笑,过了一会儿告我说:“我知道你在哪,不过玩吧,好好放松几天,你最近也是太累了。”
我被他吓的心惊肉挑的,很想知道他话里是不是藏着什么别的意思,比如他只是要把我稳住,然后通过某种侦查手段给我找出来之类……
不过很快我就不吓唬自己了,赖二就算再变态,也不至于这么远追过来吧,要真到那份上,那就已经不是神经病的范畴了。
再说了,他就算手眼通天也不能随便一个地方都能撒野吧?
挂了赖二的电话后,也就几分钟的功夫,范三的电话也跟过来了,范三那虽然好对付,但是每次接他电话,我都觉着他在那哗哗的流血呢,那伤口还是我留下的,每次不管我说什么,都跟在他伤口上踩上几脚似的。
他也不用表现出多难过的样子,只说一句我想你……
我就觉着内疚了。
可是想也没用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我只能装没听见似的,随口说两句话,就毫不迟疑的给电话挂了。
本来还算一帆风顺的旅程,很快就又成一团乱麻了。
司方圆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晚上睡觉的时候,就爬在另一张床上问我:“师傅,谁给你来的电话……”
我不好说啥,沉默了一会儿,我想着司方圆是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