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对着同一张脸,而灵魂却不是她(2 / 4)
一片,陆相宜捂着嘴,生怕自己哭出声,可是闷着,心更痛。
为什么,为什么,她在心里叫喊,为什么会这样?
这个被埋藏多年的秘密,似乎被发现了。
朦胧中,桌台上是两块牌位,透着古香的上好沉木上鎏金字体更是晃然夺人眼球。
陆先逸,陆袁婉婷......
这七个字正如鬼魅一般,厄住了陆相宜的喉咙,她往后倒退了一步,似是没站稳的趔趄一下。
好在,一切动静都没发出任何引人注意的声响。
可她,却像是真正见到了鬼魅一般,脸刷上了一层白漆,惨白到毫无血色,眼眸的黑,唇的红,与她脸上都在慢慢失色。
就这么惊呆了好久,她望着那两道牌位哭了又哭。
哭泣过后,她听见浴室那边动静似见小,回头警惕地盯着不远处有人影晃动的浴室。
她的心,爬满了毒虫,只怕下一刻她就要中毒身亡了。
待牌位重新盖上红布,一切如原状,只是空气中的香气,更甚了。
放在书桌下抽屉里的装置既是开门装置也是关门钥匙,她急急忙忙按下了按钮。
墙壁,机械似得发出摩擦的声音,滑动装置很平缓,得以看出这密室是有人常进的。
等到墙壁即将重新闭合,陆相宜站在墙外,那眼沉痛中,仿佛印上了许多年以前,爷爷奶奶亲切的笑容。
那是爷爷奶奶的名字,在牌位上。
可是,这浴室中的又是谁?
空气中香气弥漫,陆相宜的目光落在了书桌旁的垃圾桶,里面...一束鲜花。
一束鲜花很平常,但是在陆家见到鲜花却是一件奇怪的事。
因为陆老太的病,家里已经不常有鲜花了,这是主人间和下人甚至客人都知道的事,一件都知道的事,为什么此时现在在书房里会有一束鲜花?
这花花瓣卷曲带着黄,似乎已是有几天了,正在枯萎的趋势。
就这样大方地扔在垃圾桶里,引人注目,大抵也是这地方不许别人进入的关系。
而阿秀,很有可能是知道这一切的。
陆相宜开了一扇窗,房中的气味便被从窗外卷入的风一并带了出去,而她...望着窗外的山沉沉发呆。
当年,事故调查报告上已经明确表示,过世的明明是爷爷和姑奶奶,这位姑奶奶并不是陆家亲生,陆相宜也只隐隐约约见过一次,但却莫名熟悉,爷爷的相册中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