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相会（5 / 6）

恐怕都不想成亲呢，自然更谈不上疼啦。”

蕙娘这话，本来出于好意，还是为了照顾福寿公主的心情，可福寿公主听起来，又是新的刺激了，她一颗心现恨上了蕙娘，蕙娘便是怎么说怎么做，那都是错的。根本不必蕙娘如何操纵她的心情，令她移开视线，此时此刻，这禅房里就像是长满了荆棘，她简直不能再跪坐下去了。勉强又支撑了一会，便站起身和牛淑妃说，“跪坐久了，肢体疲乏，难得出来，也想散散心……”

此时众业已散开说话，蕙娘和权美正陪着牛淑妃说衣裳经呢。牛淑妃说得兴起，对这个小妹子的去处也不那么上心，随手指了两个小宫服侍，便又自去说笑。福寿公主走出房去，只觉得心胸烦闷，寺内漫步了一会，都便对从道，“想出去外头看看热闹，今儿外面也都是有身份的，不必担心冲撞了，们就别约束了吧。”

福寿公主所指的外头，是她们居住的那几间大跨院之外的地方，除了贵妃娘娘外出上香时，寺内会预先派清场以外，这种并非为皇家单独举办的法会法坛，还是要接待外客的，而她说的也不错，潭柘寺是京郊的大庙，他们家开办法坛那是十里八乡的盛事，京里来凑趣的贵妇信众很多，牛淑妃昨儿到现也召见几波了。就她们居住的跨院外面，便是连着两三个大殿，全是女客内礼佛，外头的男们连羽林军都进不来，就是下处门扉，都是中把守。公主偶然要出去看看，也不算是什么特别越礼的大事。

这两个从不敢自专，进去问了牛淑妃，不片晌出来笑道，“殿下今儿运气好，娘娘本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还是权二少夫说，‘难得公主出来散心，改日出嫁以后，便见不到这么繁盛的香火了，娘娘这才……’”

蕙娘要把她支走，为的是自己能和婷娘从容说话。这话其实也是为她求情，说不上什么错处，可听福寿公主耳朵里，那自然刺耳得很。她使尽城府工夫，耐着性子，听那唠叨完了，方才笑道，“既然娘娘准了，那便走吧。”

便带着两个宫，大殿内外闲游，果然见到了许多平时体面不够，不能时常入宫的太太、奶奶们，各处殿里烧香礼佛，场面热闹好看，确实是比一般皇家办法事时的庄重森严，要有趣得多了。

漫无目的，走到一座小殿前时，福寿也有点累了，正要折回，忽然便隔着窗子，听到有道，“嘿，要不是姑娘您那姐姐命薄，今儿带着杨家少奶奶进去见贵妃的，便是她了，恐怕她身边带的，也能多姑娘您一个。”

这声音有几分苍老，是一把中年女声，福寿公主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