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章(7 / 11)
班门弄斧,小女平日不过随手涂画罢了,何况自祖父过世便鲜少动笔,世子还是允小女藏拙吧。却不知叔父寻锦瑟来是为何事?”
谢少文见几日未见,锦瑟竟还没消气,一径地和自己客气,态度愈见冷淡,心中便是一急,面色也有些难看了起来。
姚礼赫将他的不悦看在眼中,暗自蹙眉盯了锦瑟一眼,这才道:“侯夫人身体不适,不能在江州久留,世子明日便要动身归京,今日是特来辞别的。叔父念着你离京多年,许是有物件捎给京中手帕姐妹,你和世子又早已定亲,一同长大,便也不拘礼,将你叫了过来。叔父手边还有事,你代为招待下世子,叔父这便先回衙门了。”
姚礼赫言罢竟是冲谢少文点头,大步便往外去了。谢少文竟也不阻止,面上尤且露出笑意来冲姚礼赫的背影一躬,道:“小侄恭送叔父。”
将自己唤过来独留了她和谢少文在此,这叫人瞧见只会当自己不知廉耻,这样她还有什么清誉可言?
锦瑟见姚礼赫竟如此不顾礼数行此混账事,而谢少文也只念着他自己,丝毫不觉不妥,当即便气恨的双手握了起来,面上那丝客气的笑意也隐没了。
姚礼赫前脚出了屋子,锦瑟也不多言,后脚转身便欲跟出去,谁知谢少文却似料到了她的行径一般,早一步跨前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锦瑟不防被他拉了个正着。
锦瑟一时间又气又恼,怒目回头盯着谢少文,沉喝一声,“你做什么?!放手!”
锦瑟的容貌本就绝丽出尘,平日她面上总挂着温婉笑意,瞧着倒不显,如今这般盛怒之下,冰雪般的肌肤,香腮染赤,泓深湖般的眸子因冷意而愈见璀璨晶亮,映着那绝美的五官,当即就迸发出一股逼人的高洁和冷艳来,当真是玉魄冰肌,引人自行惭秽却又痴迷不已。
谢少文何曾见过这般的锦瑟,登时便怔住,手下意识地便握地更紧了些。
锦瑟被他那垂涎又迷离的模样气的不行,偏姚礼赫的书院本便不允丫鬟随意进来,这会子院子中竟是一个人都没,她便是想丫鬟也是不能。
锦瑟心中焦躁,又恐这又是个陷阱,谢少文一会子当真做出什么来,她便勿庸再提退亲一事了。
她也是实被谢少文惹得厌烦了,早失了耐性,当即也不再多想多虑,她空着的右手一翻袖囊中便滑出一把匕首来。将那匕首捏在掌心,她拇指一推,刀已出鞘,下一刻她没有丝毫犹豫,挥手便执着刀柄往谢少文的胳膊上狠狠地砍。
谢少文哪里能想到锦瑟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