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 心气儿(4 / 4)
长生提了清水,将任越的浴桶注满,调适好了水温,也便轻轻的退了出去。
这些日子,小安子不在。一直都是长生在照顾任越的洗浴。
任越挣扎着起身,单脚着地,扶着墙壁和家具,抱着木匣子,一步一步艰难的挪向屏风之后。
与其说是挪移,不如说是跳移。
浴桶内,水温正合适,任越轻轻打开木匣,少许放了些药浴粉进去。
就着水的温度,泛着墨色的药浴粉沉入桶中,再也找寻不见了。
只有淡淡的药香,微微弥散在任越的房间里。
因为脚伤的原因,伤口不能沾水,任越独自一人洗得很是艰难。
只用毛巾蘸取,轻轻的擦拭身体。
缓慢的,无力的。
原本浸泡即可的药浴,任越的擦拭偏偏用了多出一倍的时间。
好不容易折腾完了,再次折返回去,依旧是扶着墙壁和借助于家具。
待到返回床边之时,任越已是满头大汗。
本就伤着,又没有药物既是医治,又什么都是依靠自己,任越确实是累了,身子一靠到床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了起来。
定是伤口的缘故,定是发烧了,任越自己清楚的判断着。
此刻,水壶和水杯就在离床不远的书桌上,若是平时,几步就能伸手可得。
可是现在,任越舔了舔干渴的嘴唇,望着书桌上的水杯,漠然的瞥了过去,侧着身子躺下了。
好冷啊!
任越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意识上的模糊和脚上疼痛的清醒,二者交替着,让他时而清醒,时而昏睡。
门外,一个小巧的身影,在月色树影的掩映下,悄悄的往任越的卧房这边走来。
轻轻的晃动了几下窗子,窗子严丝合缝,丝毫不动。
那人影微微有些委顿,看样子是在叹气。
转而走向门,伸出手来,又缩了回去。
只将脸颊轻轻贴于门上,静静的听了一会儿,却定里面没有动静了,那个身影再次伸手,轻轻的推向了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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