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 没有距离(4 / 5)
的跳动着。
一瞬间,两人都感觉到了内心的那种磅礴和激荡。
是他的?
是她的?
两人都以为是对方的,可偏偏自己的也在剧烈的、真实的在跳动。
任越怔怔的望着温柔,不知她入夜前来,所谓何事。
温柔安安静静的望着任越,这么近的距离,这么香暖的场景,便是前世也不曾遇到。
任越的手一直紧紧的按压住温柔的嘴巴,透过手心里柔软的皮肤,温柔的唇湿湿软软的感觉,任越真切的体会着。
原本因为伤口的原因,身子本就发热,因为感受到了温柔的唇,任越只觉得浑身在被一点一点的点燃。
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到一个姑娘,更不用说以手触唇。
更何况还是温姑娘!
大半夜的,又是这副姿势!
温柔的大眼睛清澈的望着任越,她原本是下意识的想叫出声的,没曾想,直到跌落到任越的身上,和他如此近的相视之时,她才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只是那么静静的注视着他。
前世心中的故人,好近、好真实。
温柔不说话,任越的手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慢慢的不再紧实,渐渐的从温柔的唇上移开。
二人的姿势依旧是那么一上一下的,静静的,她不动,他也不动!
隔壁盛尧山的声音停了,任越判断着他又睡过去了。
因为脚伤的缘故,任越不能灵巧的起身,只能慢慢的、颇带艰难的将温柔从身上扶起。
他的手好烫啊!
其实,便是在刚才捂嘴的一瞬间,温柔就已然感觉到了。
任越平日里的温度都是冰冷的,冰冷的近似于他待人处事的方式,虽是彬彬有礼,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若冰霜。
怎么今日反倒如此的滚烫!
此刻,任越的手慢慢搀扶着温柔,温柔一把紧紧的握住任越的手,再次确认。
真是好烫的!
难不成是发烧了?病了?
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顾不得触手可及的小木匣,温柔的手直接搭在了任越的额头上。
滚烫!
难道又是头疼发作了,又是头疼引发的发热?
温柔的眼睛中瞬间充满了焦虑,虽是不语,却是轻轻放下了任越。
让其平卧,自己则是轻轻的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