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 晾衣白肉(3 / 5)
,而是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这种感觉真好,像鸟一样飞在枝头上。
清风拂面,竹香阵阵。
温柔陶醉了,微微的闭上了双眼,轻轻仰着额头,尽情呼吸。
“摘到没啊?”盛尧山在下面催促着。
温柔这才从梦中醒来。
糟了,净顾着自己陶醉了,竟忘了下面还有一个出苦力的。
温柔急忙伸手,取下那枚心仪的竹枝,“好了好了。”
盛尧山稳稳的将温柔轻轻放下。
双手虽说是自然的收了回来,可脸上的不安和紧张还是诚实的留了下来。
“咦,盛将军,您的脸怎么那么红啊!”温柔好奇的问道。
“哦,累的!温姑娘好沉啊!”盛尧山玩笑似的笑道。
“喂!”温柔有些气恼。
哪有这么说一个姑娘家的,还那么直白!
若不是因为身份地位的差别和男女有别,自己早就一只手打上去了!
这要是换了温庭……哼哼,他死定了!
可眼下。温柔只能幽怨的、娇羞的、狠狠瞪了盛尧山一眼。
盛尧山抬手摸了摸鼻子,促狭的笑了笑,视线转而看向别处去了。
她真的好轻啊!轻灵的在手中,仿佛一朵云。
盛尧山的心里暗自回味着。一种偷偷想笑的感觉,让他使劲的憋着、憋着。
终于,还是没有憋住,噗嗤一声全笑了出来。
“好哇,你敢骗我!”温柔这下全明白了,一手拿着竹枝,一手提着裙子,追打了过来。
二人在节竹中笑闹着绕了个圈,欢快的跑向厨房。
姑娘银铃般的笑声和英雄爽朗的笑声虽是不大,可依旧是相互辉映着。令人艳羡不已,因为那是发自内心的笑。
晨间一切的不快,都因为那笑,悉数化为了无有。
任越斜斜的倚在床边,脚伤让他的行动受限。不过温柔走之前却是贴心的帮他拿了许多书籍,放在床边。
白日里,她不能时时相伴,幸好有这些书,才可使他不至于孤独无趣。
此刻,任越的视线转向窗际。
她在笑啊……听起来好开心……
任越的眉头微微相蹙了一下,身体内仿佛有处位置被紧紧抓握住。揪得人生疼。
那是心的位置。
不过是一个厨娘……我怎么……
任越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