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部分（2 / 6）

他们彼此都知道那一层隔膜代表着什么，一旦打破，谁也变不会原来的自己了。

叶欣在那里足足停留了有五分钟之久，顾言都能感觉到彼此身体由灼人变得冰冷，沁凉，他在等，等她收手，等她回头，给这一场畸形的欢/爱画上句号。

可是，她似乎思虑的太久了，超出了他估计的范围，这决不是个好现象，所以他只有提前出手。

“叶欣，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到此为止吧。”

顾言轻声诱/导道，是的，是诱/导，没有一丝责备，也没有一丝厌恶，只是想结束，告诉她，这一条路，她和他是走不下去的。

他伸手，用从来没有的温柔为她将一旁的一缕黑发拢到耳后，抬起她汗湿的小脸，为她擦去鼻尖的汗珠，嘴角的晶莹。

叶欣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她不怕他对她狠，因为她会更狠，但是她最不能抗拒的是他的温柔，那种溺死人的温柔。

他这样一个男人，平时太过于严肃，太过于冷漠，可是他就是会在那些特定的时刻，或许是你最狼狈的时候，或许是你最伤感的时候，或许是你最残忍的时候，施舍你一抹温柔，恰到好处，无法抗拒。这样的男人，她要怎么能学会去拒绝？

顾言，顾言，有没有人说过你就像一种毒，一旦沾上，万劫不复，爱你的人太多，而你爱的太少，只有那么一个人。

可是我不愿意这样，我不愿意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你和那个女子白头到老，你可以说我的爱太过于自私，你可以将我视为洪水猛兽，甚至你可以恨我，可我就是不愿意放弃你，即使结果是飞蛾扑火般的幻灭。

“顾言，回不去了，你和我。”

叶欣抓住他的手，然后牢牢的抵在自己的胸口，那里狂跳不止，然后就是一抹绝决的笑容，仿佛是孤注一掷时时的无畏，毅然向前一动。

与此同时，顾言另外一只手却紧紧的禁锢住她的腰，不准她往前移动半步，然后将她推到一旁，自己起身坐了起来，留给她一个宽厚的背影。

“对不起，我还是做不到。”

零点零一米的距离，终究是败在了他这一句话上。

“顾言，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残忍？”

叶欣扑过去，抱住他精壮的腰，脸贴着他的皮肤，声泪俱下。

“叶欣，我试过，你知道的。”

他或许真的试过，如果没有试过，他不会给她机会让她做到这一步，这是他的退让，退让到了底线，只是还是赢不过站在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