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4)
息喷在她面上,越发烫人。
他的眼中眸色太深,看过来的时候仿佛看到了她心里,锦瑟心口一慌,垂眼看向别处,面不改色狡辩道:“我脚也给你看了,怎么会就成了故意,况且是你自己要背我的。”
沈甫亭突然拉着她的手往前一拽,锦瑟直撞到了他硬邦邦的胸膛上,撞得她心口一跳,抬眼一看,正对上了他的眼。
沈甫亭视线落在她面上轻转,“我自己要背的,嗯?”他话间轻缓,似含责备,说出来的话在唇齿之间一绕,莫名带出一丝暧昧,叫人莫名口舌生燥。
锦瑟靠在他胸膛上,见他眉眼蕴藉风流,似笑非笑间夺人呼吸,不经意间撩拨人。
脑海里忽然想起戏台上唱的一句戏词,叫平生怎遇这祸害,她那时还不明白怎就是祸害了,现下倒约莫知晓了,什么都不及这夺心来的影响大。
锦瑟只觉他的视线比他的体温还要炙热,叫她隐隐面颊发烫,连呼吸都微微发紧。
她微敛心神,看着他的眉眼,伸手点了点他的心口,话间声慢,像极了撒娇,“我好心好意替你擦汗,扶你休息,你却还这般说我……”
沈甫亭的视线看着她的眼睛,慢慢落在她细嫩面上,再往下便是微微张开的娇嫩唇瓣,唇齿间呼出的清甜气息让人禁不住意乱情迷。
山间的清风徐来却没有降低屋里的热度,清风萦绕着珠帘而过,发出细微的声响,却好像传不进耳来。
他们二人离的太近,只隔着一张纸的距离。
沈甫亭微微低头靠来,那檀木香气伴随着清冽男子气息不知不觉萦绕上来,缠绕着她无从抗拒。
锦瑟不自觉止了呼吸,看着他慢慢靠近,薄唇轻轻似要贴上她的唇瓣,呼吸间炙热的气息烫得她有些受不住,叫她不自觉闭上眼睛,唇瓣微动。
沈甫亭抚向她的后脑勺,带着些许压力,薄唇堪堪就要碰到她唇瓣的时候,却生生侧过头去,唇瓣擦过她细腻的面颊,坐起身去。
锦瑟唇瓣上还沾染他些许温润气息,虽然没有碰到,可却比先头那般缠咬还要感觉深刻,让人心猿意马。
锦瑟慢慢直起身看向一旁的沈甫亭。
他手撑着床榻静静坐着,长睫微垂,眼底的意乱情迷已然消失不见,清明尚存,眉间微微敛着,似有困扰。
锦瑟头一次尝到亲吻的气息,虽然只差一点,可她隐隐约约觉得那是甜的,就像他摘来的花一样,甜而不腻。
那陶铈不止一次想要亲她,这人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