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2 / 5)
然明白了什么,说:“你能有这份孝心,想来你父王今夜就算走了,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
耶律瑾忙说:“今夜就由儿子和满满陪着父王吧,母后也该好好休息一晚了。”
太后说:“你父王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我怎么睡得着。”
耶律瑾劝道:“生死天道,母亲不必过于伤怀,父王这里就交给儿子了,您还是回宫里歇着吧,就算一时睡不着,躺着也是好的,要不,让满满给你开一些安神的汤药?”
“这倒是不必了,我也要时刻警醒着,若是吃了汤药,只怕睡的太熟,要是半夜里你父王有个万一,叫都叫不醒我,岂不难堪。”
兰珠听了这些话,也出言相劝。太后点了点头,正要离开,突地想起一事,面色严肃,说:“我听人说,你将封后大典提前到了明天?”
耶律瑾应了声是。
太后叹了口气,“君无戏言,如今说什么都晚了,”而后一面摇着头由着兰珠搀扶着走了。
大殿内再无旁人,耶律瑾看了花吟一眼,示意她可以了。
花吟先是燃了引香,继而捧着同心蛊到了耶律瑾面前说:“此蛊只是费些心神,对人体并无害处,怀瑾尽管放心。”
耶律瑾不以为意,“我若连你都不放心,我还能放心谁?”
花吟心头一颤,心情顿时复杂万分,他身上的雄蛊还在,虽然沉睡着,但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一直都是个心思多么歹毒之人。
“怎么了?”耶律瑾察觉到她的异样,一只手抚上她的脸。
花吟忙敛了心神,先是在老金王身上种了蛊,耶律瑾就站在她身后,她回头,他已经撸起了袖子,花吟握住他的手腕,二人就依着老金王的病床,席地而坐。
二人相对而坐,花吟取了蛊,如法炮制亦在他身上种了蛊。
耶律瑾盯着那一处宛若针尖刺过般的伤处看了眼,细感受了一番,说:“并无任何特别之处。”
花吟正在拨弄引香,闻言,道:“要不你先到那边的榻上躺一会,尽可能的放松心情入睡。”话毕,见耶律瑾并无反应,抬了头来,却见他已然头枕在一只胳膊上,睡了过去。
花吟眨了眨眼,又轻唤了他几声,这才惊觉他真是睡着了,虽是初春的天气,但乍暖还寒,花吟生怕他着了凉,试着抱起他往榻上搬,奈何体力悬殊太大,她又不便唤人进来,后来只得从柜子里搬了被褥,将他盖好。待得忙完这些,她陡然意识到耶律瑾已然沉睡,自己却精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