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93米 各有心思(7 / 9)
闹了,一家三口坐在一处,那叫一个亲密。
一阵冷风拂过,夹着广场外的腊梅香味儿轻轻拂面而来,充盈了墨九的鼻子,也让她的目光越来越沉。
萧六郎始终没有来……该不会不来了吧?
她其实不晓得私心里是希望他来,还是不希望他不来,心里怪异的别扭着,冷不丁想到他的脸,她心跳加快少许,昨夜的旖旎画面,蛇一样缠住她的心脏,呼吸不畅,身子在冷风中,不禁一颤。
“冷吗?”宋熹突地转头。
“不,不冷。殿下。”墨九的样子,心不在焉。
宋熹眉头微微一皱,那声墨九为了配合身份顺口而出的“殿下”,让他许久都没有动弹。他端坐在那里,织金锦的直裰外面系了一件苍紫色银狐领的披风,眉间眸底,都温和而平静,看似没有情绪波动,可手指却把案几上的青瓷茶盏,抚了几数个来回。
“东寂是我的字!”
“嗯?”墨九想着旁事,狐疑地看着她。
宋熹看着她懵懂的眸子,嘴唇轻轻一抿,突地悟了什么,眸子更暗。
他先前一直担心她晓得了他的身份会有责怪,见她沉默不语,也以为她是不高兴他的隐瞒,有了不好的猜测。听她喊他“殿下”更是以为她在刻意与他疏远,这才耐心与她解释……可如今他发现,其实她的情绪,根本就与他无关。
她的心思并不曾在他的身上。
他理了理银狐风氅的领口,轻轻笑着,“九儿没听见?”
墨九严肃脸道:“听见了啊?这不奇怪。”
他道:“我是说,你可以一直这么叫。”
墨九润了润嘴巴,压着嗓子道:“不晓得你的身份也就罢了,晓得了,似乎不太好。”
他眸子垂下,道:“我允的。”
墨九嘿嘿一声,“可是……”
“没有可是。”他打断她,有一些专横的霸道,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习惯,说罢他似是察觉语气生硬,又笑了笑,“你我食友之谊,不会改变。我认识你,在萧府湖畔,那时是食友,便只是食友。”
这句话的意思是解释他认识她的时候,不知她是谁吗?
墨九心里舒坦了一些,轻“嗯”一声,静静而立。
宋熹的手指依旧拨弄着领口,依乎是领口太紧不舒服,又似乎是披风的带子没有系好,让他不太自在,他自己仰着脖子拨弄了几下,突地瞥了过来,“九儿来,帮我弄一下。”
私心里墨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