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13米,甚是想念(6 / 6)
到墨妄的嘴边,像哄孩子似的哄着他,“我喂你吃药啊,有点苦,你忍着。等好起来了,咱就不吃药了,我给你做好吃的啊。”
沈心悦托着墨妄的背,玫儿站边上压着他领口的衣服,看着墨九皱眉将汤药用勺子往墨妄嘴里灌……
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
因为他自己不知道吞咽,没有吞咽反应,水汁一入嘴,就吧嗒往外流,看得人心里难受得不行。每一次喂药,墨九都得难忍那种钻心一般的难受,不停地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墨妄一定会好起来的,这样方才抑得住几欲落泪的心酸。
若不曾见过以前的墨妄,也许不会为现在的墨妄唏嘘。
可偏生,以前的墨妄太好太完美,以至于每看他一眼,那满心满腹的心酸就加深一些。
“钜子可在?”
刚刚喂完药,门外就传来曹元的声音。
墨九微微一惊,回道:“我在。”
曹元撩帘子进来,看一眼躺平在床上的墨妄,皱了皱眉头。
“弟子有要事禀告。”
嗯一声,墨九神色微沉,也看向床上的墨妄,慢慢抬手为他掖好被子。
“不要打扰师兄休息,咱们堂上去说。”
去得大堂上,墨妄摆手让几个正在洒扫的弟子退下去,拧眉看向曹元。
“何事?”
曹元上前一步,欠身道:“钜子判断无误,鸟儿得了消息,果然开始钻笼子了。今日兴隆山镇的刘五伯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陌生家伙,上山来报。弟子抓住一审,确是北勐来的。”
墨九双眼微微一眯,一只手抚着肚子,慢慢回转身,踱了几步,走到堂上那一副大雁南飞的挂画前面,声音冷幽:“既然来了,九爷就得让他有来无回!”
“这……”知道她点子多,曹元不解,也不敢多问。
迟疑一下,他请示道:“敢问钜子,这探子如何处理?”
墨九蹙眉看向他的脸,将声音压到极低,“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