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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0章 《我本人》(3 / 4)

怨十足,是正宗的“苦情歌”。歌词虽提到脱苦放下,但实在不够淋漓,或许是林夕想制造些伤感的情绪,去迎合那些喜欢惨情歌的广大听众了。毕竟,人非圣贤,林夕总会有些草草应付的歌词。

然而,反复听了几次,林在山才发现,这虽是一首“苦情歌”,但却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苦情歌”,那种不淋漓,其实正是林夕有意为之的高超技巧。

林夕的遣词造句无疑是精巧和漂亮的,譬如“情令眼浅了便情深”中的“深、浅”,和“无憾也觉得是遗憾”的两个“憾”,都是其风格化的用字技巧和创作方式。

但这首《我本人》最精妙的地方,还是其独特的表现方式。

林夕喜欢用佛理入词导人看破放下,已是人所皆知,而黄伟文也许亦过了那个青春年少的阶段,写了很多教人看开的歌(如《落花流水》,《喜帖街》等),因此,香港乐坛度过新世纪的第一个10年后,自虐的歌越来越少,开导的歌越来越多。

但是,真的每个听众都能真正放下吗?未必。

于是,林夕用一种反其道而行的方法写了一首特别的“苦情歌”——即这首《我本人》。

他通过勾画一个懂得放下这个道理的“我本人”,来塑造了一个放不下的“我本人”。这种知易行难,在林夕作品《金刚圈》里面已有体现,只是,《我本人》的写法更为精妙。

A段中,“我”已能很透彻地指出了“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林夕《似是故人来》)的道理,但却又偏偏不自主地沉溺在伤感情绪当中,“无憾也觉得是遗憾”。

副歌部分,林夕通过一系列看似矛盾的发夹式转折写法,把这种“还没舍得转过身”(林夕《金刚圈》)的感觉进一步放大:“我”在这边厢沉溺地说“难忘你,好听过若无其事没韵味”,那边厢又立刻透彻地唱“你真人,其实陌生得可以记不起”;“我”刚刚说完忘记,此刻又迅速转了态度,更坚定更悲伤地说“毋忘你,精彩过别来无恙如游戏”,而自虐了不够几秒,又突然洒脱地唱“我本人,明白什么都总有限期”。

在B段中,林夕的描写更为贴近现代人的境况:虽然“我”还沉溺在那段恋情当中,但又被社会所限制,不能如林黛玉那般不顾一切地抛开所有投入其中,于是,“含泪去葬花极麻烦,唯独怨泣血没时间”。沉溺痛苦的同时,“我”又不肯承认自己没有放下,“我”说,如今失意其实只是借失恋去发泄工作的苦闷,但其实工作苦闷,又是否只是失恋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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