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2 / 7)
相安无事。“沈琼楼脑仁疼,她就是发愁在豫王跟前存在感太强了;“那…有什么法子让上头把自己忘了?”
宋喜默默地瞧了她一眼,就看这几日豫王对她的荣宠赏识,只怕入了心里,能忘得了才奇怪。要么就一开始就别让人认识,譬如她,估计豫王现在都不知道她是人是狗。
她在心里寂寞如雪了一会儿,摇着头用她轻飘飘仿佛不着根迹的声音道:“豫王并非那等闲散无权的王爷,沈长史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与王爷交好,日后岂不是能大有作为,何必这么杞人忧天呢?”
沈琼楼负手而立,学着她二哥的样子装逼:“名利于我如浮云,什么官场前程,都是过眼云烟。”
宋喜:“…”
沈琼楼眨了眨眼,恢复往日的平淡表情,摇头道:“如豫王这等人物,赏识你的时候可以送你扶摇直上,万一做了什么不当的惹了他的眼,一巴掌也能拍进泥里,只怕到时候尸骨无存,做人还是稳当点好。”
这说法宋喜也大为赞同,一时好感度刷刷刷往上涨,不过还是摊手爱莫能助:“沈长史说的有理,不过这事在王爷不在你我啊。”
沈琼楼叹了声,就见宋喜唰啦唰啦抓了一把薯片,见她看过来,赧然笑道:“早上没吃饭,劳烦长史再给我拿点来。”
沈琼楼:“…”她默默地又送了不少,顺道倒了杯茶水过来。
要说宋喜这人有两大特点,一个是没存在感,就是大活人杵在那不仔细看也看不见,而且她长史薪俸不高,又没有赏银,家里也不给银子,所以她的另一大特点就是穷,就连官袍都是补救过好几遍的。
沈琼楼感慨着感慨着就想到自己身上了,人家宋长史虽然穷但好歹没外债啊,她这里不光穷还欠着一屁股赌债呢。
哎,她忧郁地把头埋在公文里。
因着现在王府马上就要扩府,桌上堆积的全是关于扩府的文案,琐碎如用那种砖瓦比较好,请哪个工匠师傅比价可靠,迷信如找个道士还是和尚来算扩府的黄道吉日,在哪边建门风水比较好。
沈琼楼也不是很懂这些人的脑回路了。她在长史院子里待了没多久就又被叫去正院,这次她就理直气壮多了:“王爷,臣还有事呢,您若是没什么重要吩咐,臣得先回去了。”
殷卓雍这回倒是没再撩闲,也不多废话,指了指桌上的一摞礼单拜帖和名帖等物:“你是京城本地人?”
沈琼楼一怔,点头应了个是
殷卓雍一点那沓厚厚的拜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