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4 / 4)
。魏云清一把将他推开,抓着石头坐起身,只见他额头一个血洞正在往外渗血,而他紧闭双眼并无苏醒的迹象,她才长吐出口浊气。
“想让我给你暖床?做梦!”魏云清跳起来踢了李卓一脚,畅快地说道。刚才她可吃了心软的亏,因此这一下打得又狠又重,半点没留情。
她将手中鹅卵石往旁边一丢,捡起那匕首,又从李卓身上割下块布料,包了那还香喷喷的烤兔子。
动手解下李卓身上的水囊时,魏云清到底还是心软了,再次从他身上割下块布料,草草包扎了他的额头。如果放着这伤不管,他说不定会流血过多而死,那她可就是间接故意杀人了,这种事她可不干。
事情做完,魏云清没再停留,拿上所有的战利品,拔腿就跑。
半个时辰之后,李卓从昏迷中醒转,兔子肉没了,他随身携带的匕首和水囊也没了,魏云清更是芳踪已无。
他苦笑,未曾料到他精明一世,竟还是在那姑娘手中着了道,被美色所惑差点丢了命。很快他注意到额头的简陋包扎,惊怒难平的情绪之下,心底又难免升起一丝欣喜。他已自报家门,她若是刺客,他早已因一时疏忽而命丧黄泉,可瞧瞧她在他昏迷后做的,却不过就是拿了些吃的喝的,甚至连他身上的钱财都未动分文,还帮他处理了伤口。她模样虽美却不稚嫩,早过了双十年华,一般人家的女儿,早已出嫁生子,又怎是她那番模样?想来她确实是被教养着继承家中产业,才会一直未婚,他口中的刺客一说,是冤枉了她。
却不知,将来他可还有机会再见她?
他摸摸脑袋,痛得嘶了一声,嘴角溢出一丝冷笑来。这脑袋上的伤,他总要报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