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3 / 6)
在骆羽杉看来,书法实在是一种很玄奥的艺术,尤其是狂草。书写者往往要在某种状态下才能完成一幅,而读者也能从墨迹中隐隐感受到这种情绪,这是表现主义艺术的特点。谭永宜的绘画风格带着明显的东西方结合的味道,基本属于重彩的表现形式。但带有表现主义成分的画法,终归要受到物形的限制,不能够完全放开来。所以,谭永宜写得一笔笔势雄健而 奔放的狂莘,骆羽杉觉得完全是借用来充分表达自己的情感或情绪的。其实这恐怕也是表现主义书法产生的主要缘由吧。
看着纸上那汪洋恣肆的诗文,骆羽杉心里无言一叹:极目孤帆远,无言上小楼。寒江沉落日,黄叶下深秋。风厉防侵体,云行乱入眸。不知天地外,更有几人憨。
那极目孤帆的游子,小接上的旅者,对着远方的故人,心里恐怕是苦苦的思念和深深的无奈吧”
展悲鸿的夫人用尖锐而强硬的手段分开了两人,却已经无法让展悲鸿的心回来。展悲鸿每天回家后和妻子依然没有话说,家里的事更是置若罔闻,时妻子的态度俨然一个同居的室友。
展夫人也非常伤心,以前他们也曾经倾心相爱,现在那此爱去了哪里?她已经尽力了,为了挽回夫妻感情,她不惜做泼妇败坏自己的声名。但是,暴力可以留住婚姻,哪里留得住一颗已经飞到远方去的心?
想着自己曾看到展悲鸿画的一幅莲荷图,骆羽杉轻轻叹了口气,那幅画上的提款是:剥莲认识中心苦,独自沉沉味苦心。唉,这样一份苦恋,那个男子的心中也不好过呢。
听到身后的声音,看着完成的画发呆的谭永宜骤然回神,回头看到是骆羽杉,于是暖暖一笑道‘羽杉来了,身体好些了吗?,
“谢谢大姐关心,好多了。,骆羽杉笑着回答道,看了谭永宜一眼,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聊了几句闲话,骆羽杉看了眼画上的题字,轻轻地同道:大姐,最近南方大学准备三十年校庆,听说名画家展悲鸿先生要来,您听说过了吗?,谭永宜闻言有些不自然地看了她一眼,低声道:‘我也是刚听说”骆羽杉点点头,没有再接叙这个话题,既然谭永宜已经知道就好,低头喝了口茶水,骆羽杉方轻轻问道“大姐,我听说父亲提出了和北平许家的婚事,大姐您……”是什么态度?您愿意吗?
谭永宜闻言看了她一眼,随即低垂了眉眼没吭声,视线定在州画完的那副画上,幽幽叹了口气。半晌,就在骆羽杉觉得她可能都不会回答时,才低低说道“羽杉,对展悲鸿,父亲他们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