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部分(2 / 6)
看着国家一步步陷入列强的侵略包围,曾记得有一次,经过白渡桥,看见一个英国人坐黄包车,急着要去看跑马,拉车上桥本来就很艰难。他竟然用鞭子抽打车夫,我很愤怒,斥责这个英国人说:‘aneuouaaneiteman?’(你还算是个绅士吗?)从小受到这些影响,我觉得一定要
收回租界,取消那些不平等条约!中国一定要站起来!”
“所以十六岁我剪辫易服,远渡重洋,到美国留学,选择了哥伦比亚大学主传国际法和外交。我的老师约斡穆尔曾担任美国助理国务聊,有丰富的外交实践经验,我回国时,他曾说‘学习外交就是为了报效祖国’,在他的理解和支持下,我提早拿到搏士学位,回国赴任。”看得出来,顾成均对这次的参加和会也很有感慨。
“国家贫弱。外交不易,顾部长是怎么认为的?”谢广姗出声问道,这位年轻的外交部长有点引起了她的兴趣。
“‘弱国无外交’可以说是概括近代中国外交屡遭屈辱最常用的话,但是,我认为,这并不意味着弱国在外交上无事可做。在国际外交史上,小国、弱国外交很漂亮的事例并不少。巴黎和会,我们就是要挑战‘弱国无外交’这一说法!实际上,越是弱国就越需要外交!”顾成均看了她一眼,坚定地说道。
闻言,谢广姗的眼神有些变了,她为眼前这位军政府外交部长的口才、智慧和爱国热情而折服。
“那顾部长对这次和会的结果如何预料?”谢广姗又问道。
“欧战结束,最后一刻跻身协约国的中国,突然间成为与列强比肩的战胜国,一时有些举国欢庆的味道。我听说燕京大学学生游行到美国使馆,三呼‘威尔逊大总统万岁’、东单北大衔的克林德坊、也换成了‘公理战胜’,但是成均却没有这么乐现。”顾成均说道。
“两方政府着手准备战后和会以来,以前曾积极拉扰中国参战的日本政府在外交上大肆活动,以中国参战不力为由,妄图取消我们的与会资格,虽然经驻欧美公使们的斡旋奔走和游说,获得了成功,但是,我们又遇到席位问题,因为美、日等国在拉扰我国参战时曾有许诺,战后和会将视中国为平等大国。我们希望派出与大国同等数目的代表。现在,英、法列强自食其言。把参战国与会席位分为三等:一等是英、法、美、意、日五大国,每国五席,二等是巴西等国,每国三席,余为三等,每国两席,中国被列为三等,我们一再交涉却没有改变。另外,北方军政府曾一度想单独赴会。最后在大家的坚持下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