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2 / 4)
寻常的地位。
心意是种无迹可寻的东西,对谁动心、为何坚持、又因何放弃,很难用三言两语和别人的经验来说清。不过想不通也不要紧,世上有英雄、有恶徒、有普通人,每个人都不一样,那么有个莫名其妙迷恋小邻居的邵博闻,又有什么不可以?
用最简单粗暴的逻辑来解答,他能一直喜欢常远,就是这个人做的事,他都不讨厌,仅此而已。
面对母亲的反对和刁难常远选择一肩扛起,对于他托付的儿子也二话不说地教养,异地从不抱怨家里长短,说想他风风雨雨地就来了……这些付出看起来像是在一起本来就应该做的,但是谁这么说邵博闻就要说他是傻逼,他不觉得有任何应该,只有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
邵博闻在雪夜的马路上感恩有你,他对象却没良心地在酒店里睡得昏天暗地。
常钟山话里的信息太多,常远昨晚反复在心里揣摩,凌晨两点忽然想起怕忘记,又爬起来开灯记进了本子,折腾回去又开始想邵博闻,在心里比对自己替这人做过什么,完了发现啥也没有,慌了很久才睡着。他在高铁上就犯困,结果邵博闻一会儿一条信息,给他闹得没法打瞌睡。
醒来时手机嗡嗡地在震,翻开一看果然是邵博闻,最早的一通是一刻钟之前,常远感觉自己大概是睡成了猪,连忙跳起来裹上了羽绒服。
下楼的时候他都没觉得有什么,然而等到电梯门在一层打开的瞬间,心里不知为何充斥起一股迫不及待,一路小跑着从走道溜进了大堂。
大堂空旷而视野通透,足够他几眼就能找到邵博闻,此人捂着军大衣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在低头翻免费提供的报纸。
常远心口“突”了一下,像是心花怒放,又像是脚踏到了实地,只顾盯着邵博闻的侧面猛看,他放轻脚步走过去,准备将人的头往下按,给他一个带着惊吓的惊喜,谁知道刚触到发丝就被人截了胡。
邵博闻逮住一只冷成冰块还想蠢蠢欲动的手,用手指摩尼着从头顶拉下来,皱着眉毛揣进了腋窝,抬头笑了起来,说:“干什么,想搞事啊?”
常远月余没摸到热乎的对象,心里有种满溢的幸福感,他跟邵博闻对视着傻笑,一边将人往起拉,一边斯文地否认道:“不想不想,我是老实人。”
邵博闻本来想反驳,但他是外貌看着的确老实,就没说话,顺从地站起来去前台登记了证件,两人大步流星地回了房间,在走道里压制着洪荒之力假装清白。
常远走路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