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抚(2 / 5)
着她走近。
张嫣三两步走到他身边,冷着脸说:“陛下这是干什么!让别人下去就行了,还下着雨呢,又想冻病是不是?”
她脸都涨红了,真的是十分生气。
天启本来还在笑呢,这下也不敢了,小声地说:“你别生气,我这就上去。”
他朝张嫣伸手,让她拉他。
张嫣嗔怒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伸出手。天启粲然一笑,顺着扶梯上去,站到她面前说:“捞上来,你可一定要戴上,不许再取。”
张嫣转身背对着他,淡淡抛下一句话:“那得看陛下了。”
天启也不管有多少只眼睛正看着他们,上前环住她,亲昵地笑道:“好啊,你就等着吧。现在回去吃饭吧……”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累了一上午,快饿死了。”
张嫣不意他突然如此,顿时红了脸,拿胳膊肘轻轻捅了他一下,率先走开。天启笑眯眯地跟上。
正午时分,“乐逍遥”赌场内挤满了人,男人粗野的喧哗声、押注声不绝于耳。徽媞收了扇子,遮住鼻子,免得闻到各种气味夹杂在一起令人眩晕的味道。
“五十两!输了不玩了!”
一道暴躁的年轻男声响起,徽媞刷地扭头望去,那一脚踩凳、一手持扇、穿得招摇鹤立鸡群的家伙,不是郁公孙是谁?
她径直走过去,拍他肩膀。“谁呀?”公孙不耐烦回头,一见是她,从板凳上跳下来,满脸堆笑,打躬作揖,“卿姐,卿姐。”
“别玩了,我有事跟你说。”
徽媞神色严肃,公孙不敢怠慢,掂起钱袋就走。出了赌场,转过一条胡同,就到了艳娘家。正厅里,高永寿自在地处在众女包围中,手舞足蹈地给大家讲着宫里的奇闻逸事。
公孙进门一看,登时两眼发亮,摸摸头发,整整衣服,上前作揖,柔声款语:“在下郁公孙,不知贤弟尊名?”
说着话,一双贼眼不离高永寿脸颊,嘴角的笑收都收不住。
高永寿咬着手指头向后直避,警戒地问:“有何贵干?”
公孙和言笑道:“愚兄一见贤弟,头晕目眩,五内俱焚,这定是前世有缘,今生又叫你我相见,再续前缘……”
“公孙。”徽媞拖长了音,不悦地叫道。
公孙立刻闭嘴,依依不舍地又看了一眼高永寿,谄笑着跑到徽媞跟前,声音立马从缠绵变得阳刚:“公主,您有什么事要吩咐我?只管说!”
徽媞一指对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