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身(3 / 5)
“啊……啊……”公孙木然不知所措。
“号脉。”田柳儿机械地说。
“是……是……”公孙毫无招架之力,怯怯地伸出了手。
“别乱动。”田柳儿皱了皱眉,抓住他的手按到床上,将手指搭上。她带着这种专属于大夫的深思熟虑的神情,进行了大约半柱香时间的诊脉,末了放手,断定:“你肾不虚。”
公孙理直气壮地瞪眼,“当然不……”
徽媞适时咳嗽一声,公孙一下子泄了气,改口:“虚啊,丫鬟们都这样说,弄得我都没自信了。”
说着,还意有所指地看一眼徽媞,把她气得干瞪眼。
公孙扯着田柳儿的袖子,哭天抹泪:“好大夫,女菩萨,您可得救救我,我们家还指着我传宗接代呢。”
田柳儿低头一看,一只白嫩细长的手爪正不安分地从自己袖口爬向手背。她抬眼瞥着公孙,微微一笑,甩开他的手,“你既说虚,那我给你按摩针灸吧。”
徽媞小心翼翼地插嘴:“大夫,我们家少爷都按摩一个月了,还是……不行啊。”
田柳儿哼一声,道:“凡经过我手的,若还是老样子,那就是你们少爷本来就不行,多吃点药补补吧。”
公孙的脸已经涨成猪肝了,徽媞暗笑,甜甜地说:“姑娘真厉害,想必祖上就是做这个的。”
田柳儿麻利地取针、摆针,一声不吭。
公孙本来畏惧扎针的,但是想到一双柔荑在身上摸来摸去,不禁心神摇荡。田柳儿一说趴着,他立即喜滋滋地翻过去。
“脱衣服,上身。”田柳儿手里捏着银光闪闪的针,面无表情吩咐。
公孙立即翻过身,抬眼看徽媞:“给本少爷脱衣服。”
徽媞只作听不见,垂头装死人。
公孙愤愤坐起,三下五除二把上衣解了,露出精瘦上身,往床上一趴,一副大义凛然的献身模样。
田柳儿笑了笑,一针戳下去,公孙小白杨一样的身板立即弹了一弹,同时,一声凄厉惨叫从口中哇哇而出。他开始哭爹叫娘:“哎哟,我的娘哎,您就不能轻点?不是要先按摩吗?”
田柳儿抿嘴一笑:“你症状轻,按摩就省了,直接扎针吧。这才第一针,还有四十八针呢。”
话音刚落,又是一针刺了下去。公孙惨叫道:“我不扎了!我不扎了!”
“那可不行,会血液倒流、七窍流血而死的。”田柳儿温柔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