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雄风大振的虎鞭（二更）（3 / 8）

似乎应该不高兴。

不过她还有不高兴。

“景泰蓝。”她问小流氓，“你怎么认得这虎鞭？”

听到她这坦然一句，耳朵根子都烧红了邰世涛，抱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她……她……”景泰蓝即使现说话流利，但奇怪，他每次说起以往人和事，便显得结巴，或许只是潜意识里抗拒，“她说呀……她用过呀……”

太史阑皱起眉，听说宫廷中是忌用这些东西，景泰蓝又那么小，不可能给他看见。

“你哪看见？什么时候？”她想或许是先帝时，景泰蓝那个娘用过，没注意到被孩子发现。

“景阳……我出来前几天……”景泰蓝低头玩衣襟。

太史阑眉头一跳。

景泰蓝出宫时，先帝已经驾崩几个月，寡居女人，怎么需要用到这个东西？

她心忽然紧了紧——冥冥中，她似乎已经触到了一个不可触碰绝大秘密边缘！

“景泰蓝。”她握住孩子手，看着他眼睛，“答应我，以后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不要说出你看到这件事，还有，不要说出你她那里，听见看见任何事。”她想了想又道，“如果可以，你不要去她那里！”

景泰蓝被她沉肃语气吓住，乖乖点头，忽然又扑进她怀里，“麻麻……我不要见她……我不要回去……不要……”

“景泰蓝。”太史阑揽住他小小背脊，“你答应过我，要勇敢，要长大，要让你喜欢人笑，不喜欢人哭。你前阵子表现，我觉得你已经可以了，你这么聪明，这么讨人喜欢，你不会让我失望。”

“当然。”她抚抚他短短软软发，孩子颈后发如幼鸟茸毛，触手温软，“现你还不到回去时候，一天没到迫不得已，我一天不让你离开，总要等你明白得多些，再多些……不过如果这一天真到来，答应我，我说过，你应下，都要做到。”

景泰蓝不说话，太史阑以为他要流泪，以往每次谈起这样话题，这孩子都要趁势哭一场，似乎想要如此打动她令她犹豫，然而今天，她衣襟干干，那孩子只是紧紧靠着她，沉默着点头。

相濡以沫温暖，烘干彼此泪花。

邰世涛沉默地看着，他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也隐约感觉到这一切并不简单，太史阑态度，景泰蓝奇特，周围人神情，让他知道，围绕这个孩子身边，一定是连太史阑都觉得棘手难题。

他不问，不想多问，姐姐需要时候，他做便是。

太史阑放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