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7)
了一会儿,才轻声的问:“如果取出来,会不会对他的大脑有什么损伤?”
“没有,因为我们发现先前实施手术的人做得十分精妙,只要一发现,就很容易取出或者继续存放,对周围的血管和神经压迫度也有限,除了肢体反应会略有一点以毫秒计数的延迟外,并不会对大脑思维功能产生不好的负面影响。”
秦柯无意识的把手中的团来团去,半晌才不容置疑的下了命令:“那就取出来吧,把那块芯片好好保存下来,手术完了送到我这里来。”
“好的。”
擦干净手,秦柯把纸扔垃圾桶,靠回沙发背揉了揉脸,又被旺盛的青胡茬扎了手心,感觉好像还挺好,他就受虐似的再狠狠搓了又搓,用那种粗粝的摩擦缓解自己用脑过度而产生的眩晕无力感,半晌才低低苦笑出了声:“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合心意的妙人儿,却事事都不让他省心。”
他随手打了个电话出去,命智囊团专业人士彻查张思远母子的底细。
其实这件事,他在收到景伯温寄来的U盘——看到小宠物会用穿刺针开镣铐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却不知当时是怎么想的,他居然一拖再拖,拖到现在出了大事,才不得不实施。
他当时是不是就预感到了什么,而不敢去探究和触碰呢……
张思远躺在ICU里时睡时醒,时间有长有短。
偶尔能清醒的长一点,大手和流光就见缝插针般钻进他的意识,扰得他快当机的大脑也不得安宁,然后还没得出个什么烂结论,就又昏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两天后,他的意识终于先于身体慢慢清醒了过来。
可能是人年青,又可能是死机后神经元趁着主人假死,好好的自主修复了一把,他的思维比什么时候都活跃,身体明明还僵着根本不能动弹,脑子里已经欢快的转成了一锅粥。
他大约记起自己是以怎样一种自由落体的方式,在飞流直下的瀑布中弹跳坠落的,由于过程太过于惊险,当下就先把他自己吓出了一身白毛毛汗,连病号服都浸透了。
然后就听到有苍蝇在聒噪一般的嗡嗡声。
他艰难的凝聚所有注意力在听觉上,这嗡嗡声才慢慢由幻听般的模糊变得一点点的清晰起来,是他最熟悉的那个人在说话:“陈医生,他这是怎么了?一额头的汗。”
这人的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焦急和关切,张思远用自己还不算清晰的思维,硬是从里面咂摸出让人魂牵梦绕的温柔和深情。
他刚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