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1 / 13)
後进了浴室。蔚蓝没理他,拿了花去饭厅,把花瓶装饰了起来。
然而这个「不高兴」稍微有些过分起来,陈清洗完就窝进了沙发里,开了罐啤酒,「认真」的盯著凤凰资讯台看。蔚蓝跟他说话他也爱搭不理的。
整晚似乎他都在刻意表演「冷淡」,之所以说刻意,是因为其实他有很多话想跟蔚蓝说。
比如公司内发生在他跟老张之间的「政变」,比如洗衣机最近几次都不正常是不是该买台新的,比如一年一度的红叶节到了,他们是不是要一起去爬山,等等、等等。
若不是蔚蓝的手覆盖上了他的手,他大约还要自己这麽「刻意」下去。想来虽然挺幼稚,可是陈清是委实不高兴了嘛。或者该说有点委屈,他凭什麽去承担那种眼光呢?
话匣子一打开,陈清就哇啦哇啦说了起来,尤其对於「老张」一事,他心里那些个不满与怨恨,失落与彷徨,伤心与懊恼一古脑倾倒出来了。
蔚蓝安静的听著,既不迎合也不提出反对,末了他告诉他,没什麽的,按你想的来,得到那个职位呢,有人会自动走开,得不到呢,大不了你换个工作。
陈清撇嘴,我干嘛要换工作,再说了,换工作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中间没有收入日子得多难捱。蔚蓝笑了,说,怕什麽啊,你不工作也无所谓,我又不是不赚钱。
陈清听了这话又皱眉了:「那我成什麽了?」
「休息的人呗,反正现在没人强迫你养家餬口。」
对著这种话陈清还能说出什麽呢?真是想跟蔚蓝吵架你都抓不住话柄。
「我不是只会替你刮胡子,我会很多。」
蔚蓝这麽说著,自然的环住了陈清。陈清看著蔚蓝,心那种突突跳的感觉又来了。甚至,他知道他会吻他,可他「忘了」躲开。
自然而然的,由一个吻所引发的情欲蔓延开来。陈清说窗帘都没有拉,蔚蓝说有什麽,隔著老远谁能看的见。陈清不干,万一呢?
他起身去拉窗帘让蔚蓝非常不舒服,他这样神经兮兮,总让他觉得自己在做什麽见不得人的事。可这都什麽时代了?这又有什麽见不得人的?
大约这属於积怨的范畴,陈清刚把窗帘放下来,人就被蔚蓝压在了地板上。地板磕的他很不舒服,他却不给他反对的机会。
这该是陈清第一次睁眼去看蔚蓝在做什麽,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睁开眼睛去看,但令他错愕的是,他并不再觉得那让他恶心,反而,因为视觉的接触,体内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