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掳走(7 / 12)
大哭叫道:“表兄,袁表兄,袁训!袁训!”这是本能,她本能的叫出这个名字。
八宝屏风后面,有人轻叹口气:“这可怜的孩子,把她吓成这样,是怎么把她弄来的,吓出毛病来,可怎么还给人家?”
正要说不必解了,她身边有一个人恭敬地道:“娘娘请放心,外面侍候的全是选宫妃的老人,当年就是她们相看过娘娘,说是能生贵人呢。”
那位“娘娘”不再言语,宫中选妃的人,是脱光衣服仔细地验看。当年的她,也是一样的*对过这样的人。
她就不再管外面宝珠的大哭声,又听宝珠哭得尖厉,因没有人堵她的嘴,宝珠能剩下的就是和宫女们抢自己的衣服,包括身上没解的,和已解下还没有离开手臂的,然后她的唯一权利就只有哭。
娘娘就自言自语,像是为自己解释:“我就是看看能不能生,这又怎么了,”
“是啊,这是娘娘您对小爷的关爱,小爷要是知道,也会感恩戴德的。”自有侍候的人奉承她。
而殿外的宝珠,不再争抢衣服,因她罗衣早就全光光,她摔倒在身后宫女身上,双手紧紧护住胸前,那里有一件桃红色绣春花的肚兜,她泣不成声:“不要再解了,我不换,我不怕衣服湿,”
此时她鞋也没了,半光着身子,表兄是个男人,也不敢再喊。
这是骨子里根深蒂固的避嫌思想,这是一个古人。
“我来,”小公主又冲上来,手里又是一个碗,碗里自然有水,对着宝珠浇去,“哗!”肚兜再次湿透。
宝珠迷茫而又惶然的抬眸去看,见小公主笑眯眯:“还不够吗?”旁边桌子上有茶水,端庆公主端起来喝一口,再亮对宝珠看看:“我能喝,不烫,这可是我的好茶水,招待你才用,一般的人休想喝我的好茶。”
宝珠又中了一头的茶水,首饰头发全挂着水珠,彻底的成了落汤宝珠。她无力的松开手臂,再也不能挡,也再也挡不住。
因为那笑如仙童的小公主,又蹶着小屁股到处寻茶壶:“添水的壶呢?”
你不脱,就一直这么着侍候下去。
“请安姑娘入浴,”宫女们机灵的把宝珠肚兜解开,雪白肌肤一闪而过,好在没有众人观赏,就围到织锦绸缎中。宝珠已无力走路,宫女们抬起宝珠,奔到侧殿中,那里香汤氤氲,显然早就备下,另有人侍候澡豆巾帛,水也微热,烫得人肌肤微酥,很是舒服。
但宝珠泪不干,而且在泪不干的时候,还能注意到有人在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