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热 22~24.9℃(6 / 15)
是连通的,在包厢墙面内置的密码盒子上飞快按下一串数字,弹簧锁吧嗒一声,莫傅司拧开把手,和温禧进了内室。
温禧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一个词来:狡兔三窟,在他身上,似乎永远罩着一层迷雾,让人看不真切。阴晴不定,亦正亦邪,莫先生就是一个灰色的人,一个站在黑白之间模糊地带的人。
……
莫傅司的手开始在温禧的背后游走,他的温度是清凉的火焰,燃烧着她每一寸肌体。温禧浑身战栗,莫傅司忽然打横抱起她,径直走进了浴室。
浴室占地极大,四面墙壁上全是令人耳热心跳的壁画,壁画以泥金、石青、赤赭为主要颜色,画面并无露骨的性/器官,但男男女女四肢交缠如蔓,眼神缠绵而热切,硬是营造出一股奢靡浪荡的气息。
温禧被他放在了冰凉的大理石盥洗台上,身下坚硬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莫傅司正在往巨大的按摩浴缸里放水,听着汩汩的水声,温禧白了脸。
转过身体的莫傅司已经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扣子,露出大片胸膛的肌肤。
“莫先生。”温禧咬着下唇,期期艾艾地开了口,“我,我……”
莫傅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却沿着她右手食指的指尖徐徐向指根抚去。酥麻的触感让温禧嘴唇颤得愈发厉害。
“我,我是民间说的那种,那种白虎精……”温禧脸涨得通红,声音低微如蚊蚋。
所谓白虎,就是女子/阴/户无毛发,民间认为这种女性天性/喜淫,刑克家人,对丈夫妨害尤甚。
“放心,我命硬。”莫傅司双眸眯了眯,手并没有停。黑色的真丝裙子很快被褪下,然后是内衣和内裤。裸裎的温禧睫毛如受惊的蝶,不停地颤抖着。洒金屑的黑色大理石衬托得她有如一具白玉雕像。纤细的锁骨,幼圆的肩头,丰腴的胸脯,玲珑的腰肢,修长的大腿,这些对他来说并不稀罕,他从未见过一个女人的阴/部,没有毛发遮掩,就像浑然天成的维纳斯石膏像,美好得如同艺术品,而不是一件寻欢作乐的工具。
莫傅司觉得燥热起来,紧紧抱住了这具肉体。
温禧被他放进了浴缸里,莫傅司站在浴缸边缘,利落地脱去了衣裤。
水温适中,温禧不敢抬眼看他,浑身上下的皮肤开始泛粉。有水花溅起,男人的长腿迈进了浴缸。
紧接着,男子的手探上了女子的身体,温禧觉得每一寸神经都被痛苦而愉悦地拉紧了。身体变得很空,又像很满。
莫